蕭何右手拎著傘,左手掂了掂手中的包裹:“她來送這個。”
她指著那兩個紙條嚮應清問道:“那這兩個紙條,也是秋前輩給你的?”
她有些煩躁,皺眉問道:“秋戈可有說他去那裡了?”
秦桑點了點頭,不再倚著身邊木柱,回身隨蕭何一起,向廟門外走去。
他的衣襬被輕風悄悄拂動,矗立的身姿和明朗的表麵與那身後的老槐樹一起,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卷。伴著陣陣誦經之聲,還帶上了一絲禪意。
蕭何將手垂下,包裹拎在手中,好笑的看著火線道:“我如何會曉得。”
他與秋戈說話時,眉眼間儘是笑意,彷彿非常鎮靜,還不住的點頭,彷彿非常認同秋戈所說的內容。
秦桑將那包裹看了一眼,內裡彷彿冇裝多少東西,看上去軟綿綿的,倒像是甚麼衣物或是綢緞。
她有些難堪,乾咳了一聲道:“我不過是看你好久未歸,想去尋你,纔剛好撞見你們閒談。”
蕭何見她這一臉防備的模樣,也是不放過打趣的機遇:“這話如何聽著酸溜溜的,是打翻了哪家的醋罈子?”
三月桑蠶織絲忙,金戈柳葉剪衣裳。
秦桑讀了一遍,又讀了一遍,蕭何也湊到她身邊看了看那兩行字。
應清笑了笑:“東西是秋前輩給我的,她隻是代為轉送。”
蕭何一愣,轉而哭笑不得的問道:“我衣衫襤褸?”
蕭何放慢了腳步,聳了聳肩:“她說秋前輩出城了,出城前讓她把這包裹和紙條送到廟裡來給我,冇想到我們公然在這裡。”
這兩句對她而言,最熟諳的兩個字便是“華陰”了。彆的,她出世在三月,原名中也有一個“裳”字。除此以外,她再也看不出這裡頭另有甚麼奧妙。
蕭何不置可否的笑著,也不急著搭話,拎著傘和包裹,自顧自的向前走著。
蕭何將手重新垂下,挑了挑眉調侃道:“你還真想看啊,我可不是那種人。”
秦桑眉頭一皺,猜疑的看向那包裹:“給師兄?秋戈和師兄甚麼時候這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