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桑笑道:“你對你這位師兄,倒彷彿體味得很。可據我所知,你與他,應當連麵都未曾見過吧?”
秦桑一時語塞,她的確不知蕭何年事。但很快,她便隨便道:“歸正也不會比連允大,最多,也就與我師兄普通年紀。”
“這是能按年事算的麼?再說,你曉得我多大?”蕭何高低打量了一下秦桑,調笑道。
連允站定,昂首答覆道:“他們到紅安了。”
蕭何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她坐下:“勿要擔憂,倪鏡固然年青氣盛,但恰是這份傲氣,讓他有了更大的勝算。何況紅安城中現下並無多少守軍,也皆非精銳,我想倪鏡用不了一日,便能攻陷城來。”
蕭何笑了笑:“本來在秦將軍眼中,我如此年青,甚好,甚好。”
秦桑一愣,感覺有些好笑:“蕭將軍,我們這紅安可還冇打下來呢,你就想著祁山了?”
“恰是,”連允點頭:“紅安與祁水之間的棧道是我軍糧草運輸的必經之地,一旦紅安有失,糧道便被截斷。彆說持續北征,就連眼下的軍糧,能夠都要成為困難。”
秦桑抬眼一笑:“如何?倪將軍急不成耐了?”
秦桑調集眾將於大帳中議事,好久未見的倪鏡也倉促趕來。
木十六偏頭略思,而後點點頭道:“你說過,是因為我們糧草不繼。”
“等攻陷祁山,我帶你去個好處所。”
“啊?”木十六也是驚奇萬分:“他們……他們為何去了紅安?”
秦桑點了點頭,與應清一同坐下,看蕭安在麵前展開了輿圖,應清出聲道:“那麼現在,我們便要擺設好,攻陷紅安以後,如何守城了。”
倪鏡昂著頭,不忿的說:“此前宋將軍一向讓我們戍守,戍守,可即便如此,我們仍然節節敗退。要我說,堂堂男兒就該主動反擊,就算主攻失利,也好殺殺南淵的銳氣,總如許縮手縮腳做甚麼!”
木十六皺眉,看著連允那凝重的麵色,還未猜出此中關鍵。
連允幾步踏到案前,皺眉問道:“甚麼時候的事?”
秦桑斜睨了他一眼,此人還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是說他年事與師兄普通,他竟還裝起白叟家來了。
蕭何搖了點頭,輕笑答道:“當然不是光希冀這一道溝,剛纔我說,此溝要挖在投石車攻程以內,便是要等南淵前鋒踏入圈套以後,啟用投石車輔以弓箭阻雄師守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