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

小九倉猝把身上的包裹卸了下來，也不顧地上的積水，直接將包裹擱在了地上翻開，蹲著從內裡翻找出了一把扇子。

“得，你就在這台前站著吧。”

這柄扇子……彷彿在那裡見過，這動機在秦桑心中一閃而過，但現在並不是窮究這些的時候。

剛出招比武以後有些空當的兩人原籌辦持續出招，卻聞聲一旁看台上傳來一聲鑼響。

“兩位公子，”官員站定後向兩人說道：“衛大人請兩位稍停半晌，下一場，以兵器再戰。”

蕭何也不再糾結他方纔到底能不能瞥見，歸正他都擠到台前來了，這下總能看個逼真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蕭何反應極快，立即起家躍開這一記掃堂腿，下落時也是一記手刀，向秦桑左肩落去。秦桑眼明手快向右一斜，同時左臂曲折格擋，硬生生攔下了這一記手刀。右手卻也冇有閒著，手掌向內曲折，腕部拱起，向蕭何腹部猛攻而去。

但願，他不是個擅用兵器之人。

秦桑瞥見這扇子十二根扇骨皆為鐵製，而扇麵則是整塊獸皮覆蓋，扇麵與扇骨的銜接處用藐小的鐵鉤牢固，做工非常精美。

蕭何也未停下，趁秦桑還未落地，飛身就是一腳，腳尖正中秦桑腰部，接著一個空中旋身，向下落地未穩的秦桑送去一掌。

想到這裡，秦桑也未幾說，走到兵器架邊挑了一柄鐵劍，便回身回到了台中。

秦桑的目光不由掠過官員向他身後衛嵐的坐處看去，隻見衛嵐端坐在那邊，麵上神采未有甚麼竄改，見秦桑看過來，隻略微點了點頭，暖和還是。

“噗。”秦桑一時冇忍住笑出了聲來，趕快斂了笑意。

明顯，蕭何的那句疑問便是在質疑他這身高能不能從世人身後看到這擂台。

隻見一主子模樣的小廝揹著個鼓鼓的行囊，從人群外吃力的擠了出去，到了擂台近處，喜笑容開的昂首問道：“公子公子，小九在此，公子有何叮嚀？”

“哦？”

秦桑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迴應，瞥見蕭何手中所拿的那柄鐵扇，立即又當真了起來：“蕭公子，是要以這柄扇子作兵器？”

固然隻是一柄扇子，那十二根扇骨頂端卻尖如劍鋒，合起來的時候倒不至於傷人，但一展開，便如同十二把利劍，能力不容小覷。

不過事已至此，煩惱也無用，何況鳳岐山中十年，秦桑用過的兵器不計其數，即便是冇有龍脊劍，秦桑倒也不感覺這就成了甚麼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