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允聞言,趴在枕頭上稍稍想了想,轉頭道:“這事我倒是曉得,隻是師父所用的草藥是從龍盤穀帶出,聽他說那藥草在山中本就希少,若非機遇偶合,怕是難以尋到。”
連允看著他這沉重的模樣,吃力的抬起手來拍了拍他的後背,點頭笑道:“此次還真不是你的錯,秦川佈局精美,環環相扣,就是我也未曾看出蹊蹺,你實在不消自責。”
“怕甚麼?”木十六眼中放光:“隻要山中另有,就不怕找不到,我當即給太傅大人寫信,他必然能有體例。”
伏在榻上的連允聞聲馮太醫的斥責,吃力的換了個姿式,側過身來,蕉萃的笑著開口道:“馮太醫,這怪不得木將軍,要怪隻能怪我未能看破他們的狡計,纔會亂了本身的陣腳。”
他回過甚看著榻上的連允,好久,才感喟點頭道:“你這傷口本就尚未結痂,昨日在頓時一起奔馳,又將它扯破開來,現在,但是比之前更加嚴峻了。”
連允點了點頭,但又當即故作輕鬆的笑著說道:“馮太醫,南淵世人皆知你醫術高超,我曉得你必然會有體例。我包管,此次必然不再隨便走動,可好?”
昨日的一場奔襲,讓連允本就傷重的肩膀又扯破了開來。
師父將他從小帶大,傳授他武功策畫,他本就已經無覺得報,現在還要因為本身的一點傷去讓師父操心,他實在是慚愧難安。
秦桑也不再調侃他,隻言歸正傳,正色叮嚀道:“明日你去了鬆渝,與應公子好好安插鬆渝保衛,想必過幾日,我們就要攻打酒泉了,切勿被旁事所擾,誤了閒事。”
不但是對他的師父,就是對木十六也是一樣。從南淵到秦川,每一次交戰他都一馬搶先,從不會讓木十六替他出世入死,碰到傷害,他也老是擋在前麵,不忍委曲任何人。
秦桑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倪將軍一腔熱血實屬可貴,他日待我們擊退南淵,定將這挽救宋將軍的重擔交給你,好讓你大展拳腳。”
連允冇有答話,實在,他並不想事事乞助師父。
倪鏡一愣,呆呆點了點頭,彷彿就得有些不太對勁,卻還冇反應過來究竟是那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