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淩拳頭緊握,死力的壓抑著本身的肝火,半響,他才顫聲道:“既然如此,二殿下到本王府上到底有何貴乾啊?”
“那裡那裡,都是應當的。”
但是忍?如何忍?冷子修都要站在他的頭上撒尿了,他還要忍?
祁天淩微微皺眉,蔦蘿的嫁奩現在都在他的手裡,軒轅蔦蘿生前更是冇甚麼特彆保重的,冷子修到底指的是甚麼?
冷子修卻擺擺手道:“既然如此,本殿就在這等著,本殿昨夜夢到蔦蘿托夢給我,說是馳念阿誰指環了,本殿內心很不是滋味,一心想要完成她的遺言。”
冷子修眉心一皺,馮安遲疑了半晌兒,畢竟是把方纔他在景園看到的景象給冷子修說了一遍,冷子修聽得肝火中燒,隨後陰狠道:“放心吧,本殿必然不辱任務,我必然要讓祁天淩曉得,動我的女人,會有甚麼樣的了局。”
冷子修見祁天淩有些不知以是,便笑道:“是一個指環,還是青玉的。疇前聽天華兄提及,阿誰青玉指環,是蔦蘿及笄禮的那一日,天華兄送給她的禮品。現在,他們兄妹都不在了,本殿但願,阿誰指環能跟著蔦蘿的骨灰一起,讓本殿帶走,如此小的要求,天淩兄,您該不會不承諾吧。”
祁天淩到柴房的時候,玉兒伸直成一團,在角落裡低聲抽泣不已。
冷子修疇前逼迫他發誓,又摻雜他和軒轅蔦蘿伉儷之間的事情,這一樁樁一件件,祁天淩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玉兒聽到祁天淩的聲音,倉猝昂首,淚眼汪汪的看著來人,直到他走近了,玉兒才道:“王爺,王爺您為甚麼不信我?”
冷子修好笑的看著祁天淩,反問道:“息王爺現在記性更加不好了,本殿手裡但是有您親筆寫的休書,您休了軒轅蔦蘿,這件事,三國百姓但是無人不知,軒轅蔦蘿,早就不是你的王妃了,她現在,是本殿的人。就算她死了,她的骨灰也是本殿的。”
現在阿誰戒指,到底在那邊,祁天淩也是真的不曉得。疇遠景園裡軒轅蔦蘿的遺物,一向都是玉兒在清算。厥後,越泠然非要搬入景園,也是玉兒將軒轅蔦蘿的遺物收了起來。
冷子修這才道:“哦,是如許的,傳聞蔦蘿疇前有很多嫁奩,你也曉得,本殿向來不缺那些身外之物,但是本殿傳聞有一樣東西,蔦蘿生前非常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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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冷子修竟然還敢如此大膽。他竟向來都冇有將他放在眼裡,即便他現在已經權傾朝野,即便現在,全部北國的人都曉得他就要成為北國將來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