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倉猝靠近了祁天淩,微微福身施禮,神采有些凝重。
櫻蘭見越泠然也不吭聲,恐怕這一早晨的辛苦白搭,隻好出聲道:“甚麼思主心切,奴婢可不曉得,哪個主子竟然趁主子身後,設想爬上了主子的床,這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但是,她隻是悶哼了一聲,似在死力的啞忍,並未告饒。隻是堅硬的跪在那邊・・・・・・
玉兒抬眼望向越泠然,神采一怔,她跟在越泠然身邊多年,又跟著她的叮嚀打入軒轅將軍府,以後又入了息王府。這些年,她對越泠然很體味,曉得她心狠手辣,毫不包涵。
祁天淩微一咬牙,上前狠狠的踹了玉兒一腳,這一腳力道不輕,玉兒痛的悶哼一聲。
越泠然聞言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你扮作蔦蘿姐姐的幽靈,在我和王爺大婚之夜哭成那樣,豈不是汙了蔦蘿姐姐仁慈之名?”
看越泠然的模樣,彷彿並不想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