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氣頭上的祁天淩,這個時候也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他早便傳聞府裡有下人叫越泠然王妃,雖心中不滿,倒是也冇有改正。本想趁著這工夫改正一下,好叫越泠然記得本身的身份,卻不成想,被她巧舌善辯了疇昔。
甚麼為王妃買祭奠用品,這話也就用來唬唬旁人,她這個當事人但是不信。
越泠然聞言冷哼一聲,不陰不陽的說道:“哦?照王爺說來,玉兒是王府的白叟,妾身是王府的新人,以是玉兒有錯便不該罰?”
本就愁悶的他,回到府裡還要趕上女人的戰役,真是愁悶至極!
更何況,越夫人的職位在那邊擺著。玉兒的事情,又是他有錯在先。
祁天淩天然不曉得玉兒和越泠然之間的乾係,隻當越泠然是想拿軒轅蔦蘿的丫環出氣。
祁天淩本覺得越泠然會適可而止,卻冇有想到還要揪著玉兒的題目不放。朝中的事情本來就夠煩了,現在冷子修更是搶到了港北的互市港口,讓他一時之間冇法跟安國太子交代。
聞言,祁天淩神采一黑,彷彿聽錯了普通反問道:“你說甚麼?”
祁天淩點頭道:“本王幾時騙過你?”
祁天淩神采烏青,拳頭緊握。這件事,一向是他過不去的坎。冷子修當時逼迫他寫休書,本已經刺激到了他敏感的神經。現在,越泠然重提這件事,無異於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話裡是指責,但是越泠然卻聽出了威脅之意,這祁天淩清楚是在說,若她還如此,那麼今後皇後的位置他自要衡量著辦。
這話也就隻能嚇嚇疇前的越泠然!
祁天淩一下子慌了神,以她對越泠然的體味。她還真的是不管不顧的性子,如果逼得緊了,她真的會清算東西回越府。到時候,他還如何搭上越家?又如何對越丞相和越夫人交代?
越泠然心中冷哼,麵上還不得不對付道:“王爺此話但是當真?”
祁天淩倉猝道:“哪有哪有,玉兒不過就是個主子,本王是怕你氣壞了身子。”
越泠然見好就收,擦了擦眼淚撒嬌道:“王爺就是嫌棄妾身了。”
祁天淩的目光一下子轉到了玉兒的身上,冷冷道:“玉兒,你也是府裡的白叟了,如何現在連個稱呼題目都要本王改正嗎?你這些年的端方都學到了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