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理所當然。
稍許放緩了些淩厲的目色,但還是捏著她的下巴。
不消擔憂無私,不消用心去擔憂她會不會被人算計……
又似海嘯般讚美。
即便再三膠葛,他仍然神清氣爽。
林濃揚起小腦袋,在他耳邊嗬氣如蘭:“王爺……不要再摸了……”
但她忘了,這副身子是全新的,打劫第一次的男人卻不如當初那位來得和順體貼,太痛了,底子不消裝,前半程都在抖,一向都厥後才垂垂嚐到滋味!
“也曾想著,如果臣妾安循分分的,或許有一日王爺會同意‘林濃’死去,那臣妾便改名換姓分開這繁華騷動的京都,去遊曆、去找一個世外桃源定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