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似的,將指甲上殘留的油脂順著他的小腿漸漸的蹭掉。
彼時,蕭承宴半躺半坐在貴妃椅上。
輕紗半剝。
然後一哈腰,將人打橫抱起。
水清色的錦帳因為內裡活色生香的歸納而不斷歇地閒逛著,像是被風吹拂過的湖麵,蘊漾起一陣又一陣纏綿的波紋。
……
那是不成能的!
抿著笑,說“冇有啊”,然後轉去妝台前做睡前保養。
偶爾微微掠開一道裂縫,可見一條紅色髮帶在半空中搖擺,嬌媚的讓民氣顫。
男人視野火辣辣的,像是要將她全部從衣裳裡頭剝出來。
平生要強不伏輸的華國女人,就算老了,她也得比彆人看著年青才行!
看你難不難受!
兩人的目光在銅鏡中相碰。
一份髮帶他能給你玩出花兒來。
蕭承宴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本身,吻住她,與她在一方狹小空間裡玩耍很久。
腰要斷了啊!
隔絕了外界的目光,亦斷了女人的輕呼。
林濃眨了眨眼,氣笑了。
“先騎馬,還是先拉弓?”
林濃說不出話來。
蕭承宴決定了,今晚她不告饒,冇得停了:“調度快一個月了,如何還會使不上勁兒?上回騎馬,不是騎得很好?到底有冇有力量,動一動才曉得!”
要勾住男人,皮郛的柔滑細緻,是最首要的!
把太子當小倌的設法可不能透露,會直接打入冷宮的!
日頭比春日裡冗長很多。
蕭承宴氣笑了。
林濃工緻避開。
然後徑直進了淨房,把她放在了浴桶裡……出去了!
轉頭完事了,今後送他個甚麼東西,就當是費錢買堂堂太子一夜服侍了。
從他的臉到脖子、到胸膛……一向到小腿。
她慢條斯理的塗抹。
被林濃擋開:“不準拆台!得漸漸揉進皮膚裡才行,浮在大要,粘粘的可不舒暢。”
“本宮如果不在愛妃身上留下本身的氣味,豈不是不公允!”
兩人到了掛衣服的木椸前。
手中的書冊被他放下。
清楚是蓄意勾引!
鳳眸睨著她因為喘氣而起伏不定的胸脯,骨節苗條的手不緊不慢地脫下她的外袍,隨後丟在了一邊。
“今後要多如許穿,本宮喜好。”
林濃拿了隻螺鈿白瓷罐過來,把人按了歸去,眼睛亮亮的:“臣妾給您也抹上,讓您身上都是臣妾的香味,好不好?”
泡了好一會兒,水溫涼了,小腹下的小火苗也燃燒了,她才慢悠悠出去。
一簇小火苗,自眼底,一點點燒到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