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心頭微動。
悄悄拽著他的烏髮,貼在隆起的心口,黑與白、堅固與柔嫩,如此極致映托,透出幾分監禁的欲色來。
又被抱起,大步進了淨房。
說完。
蕭承宴瞧著她不幸兮兮,就是冇有擔憂的眼神:“……”
林濃感喟:“臣妾冇法為您分憂,隻會讓您好好用飯、好好歇息,忘了您繁忙起來時的身不由己,您不嫌棄臣妾隻會嘴上體貼就好,臣妾那裡捨得同您活力呢!”
林濃小臉一紅,捂了他的唇:“端莊說話呢!承宴如何不端莊起來。”
林濃幾近冇法呼吸,被他逼得連連後退,隻能用力抓著他的衣衿纔沒有顛仆。
彷彿是因為顧恤,而不敢肆意。
那些女人,私心甚重,一心想以得寵調換家屬光榮,常常獲得他的臨幸,無一不是使出渾身解數,奮力奉迎,如此反倒失了滋味,很快便感覺無趣至極。
他總喜幸虧這個位置親熱。
“之前幾日您冇來,這些補品全都進了奴婢的肚子!主子犒賞,奴婢感激不儘,可瞧著本身更加圓滾的肚子,真是日日夜夜盼著您快來親身喝了去,不然奴婢新做的衣裳就要穿不下了!”
他低下去的聲音充滿了男性的張力,以及幾分含混的逗弄。
絕對冇有的事!
林濃被折騰了一回,下午又陪著學走路的孩子們玩了半日,身子痠軟的很,驀地被熱水包裹,舒暢極了,一聲軟媚的低吟子唇齒間溢位。
將她圈進懷裡,親密切密的說著話。
用完湯飲。
未著寸縷的兩副身子被溫熱的水鞭策著,緊緊相貼,密切無間。
林濃彷彿冇有發明,持續道:“臣妾連騙本身的機遇都冇有,就要接管承宴的心不再屬於臣妾的這個究竟。隻要一想到會有那麼一天,臣妾心中焦炙,日夜難安呐!”
蕭承宴曲指,輕刮她的鼻子:“你的情意,本宮內心清楚。”
他太強勢。
終究活過來了……
殿中點起的燭火將兩人的影子印在窗紗上,搖擺著,交疊著,難以豆割。
“隻是辛苦了上官側妃,甚麼都冇來得及給她交代,就把東宮高低的碎務全都丟給了她,想必這陣子是忙壞她了。”
“濃兒但是獨一一個被本宮答應,騎在本宮身上猖獗的女人!如此對你,還不敷申明你在本宮內心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一樣的食材,她這兒的做法和外頭有所辨彆,滋味也更好,在旁的女人處用膳,就會感覺差能人意。
就像她這小我一樣,是無可代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