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神采陰沉下來。
不是他本身說的嗎?
蕭承宴似被燙到,猛地一怔。
但這景象明顯不能這麼答。
太深,直至喉間。
“疇前是疇前,濃兒進了王府以後你們哪雙眼睛看到她跟人牽涉不清了嗎?”
她想呼救。
林濃將近喘不過來氣來。
但一想到子桑離和她親信的話,心底的火燒得更旺,一把將睡夢中的女子給拽了起來。
“我是誰?”
子桑離一怔,身子驀地踉蹌。
蕭承宴不想遷怒於她,但心底的憤怒卻一時壓不下,他扶著子桑離躺下:“本王另有公事要措置,你早些安設。”
親信嚇的瑟瑟顫栗,伏在地上告罪告饒:“王爺恕罪!奴婢不敢胡說,這些都是內裡人在傳,奴婢今後不敢再提……”
“說,我是誰?”
光芒昏黃裡,那雙無辜荏弱的眼眸是澎湃委曲的淚。
“不是臣妾腆著臉非要賴進王府的!王爺本身都謝毫不了宮中旨意,臣妾又能如何?入了王府臣妾不敢隨便說話、連氣都不敢亂喘,還要臣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