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若終究想起來了,“噢,是你。”
他試圖說出更多細節喚醒她的影象,“那次模聯議題是陸地環境庇護和生長,你是新西蘭代表,我是尼日利亞代表,我們都拿了最好代表,結束後我們還一起吃過飯的。”
何思越又笑了,“換了個髮型。”
他悄悄給陸星延指人,“標緻”兩個字,還特地減輕了語氣。
王有福捧著他的紅色保溫杯,掐著點呈現在了課堂門口。
七點二十五,班上的人陸連續續來齊了。
陸星延手邊轉著筆,似是不經意地往沈星若那瞥了眼。
翟嘉靜早上出門的時候,石沁還死活都叫不醒。
沈星若倒是一叫就醒, 可她醒來看了眼時候, 又在被子裡很復甦地說了聲, “我再睡一會。”
何思越無法地笑了笑,“看來你不記得了啊,我們在模聯大會晤過的,你之前是彙澤一中的,對吧。”
……
不止李乘帆,台下很多同窗都在小聲會商沈星若,眼角餘光也時不時就往她那兒瞥。
王有福看了他一眼,也不曉得是籌算經驗還是籌算如何著,冇等他開口,手機就先一步響了起來——
“啊?英語試卷不是十套嗎!我隻要十套啊,當時發的時候我就數了隻要十套,完了完了!”
就在這時,陸星延俄然鬆開籃球,很隨便地往地上拍了下。
王有福返來以後,目光鄙人頭掃了圈,找到陸星延,說:“早退了啊,政治大綱抄十遍交過來。”
中間的女同桌滿臉無語,嫌棄地把男生的手肘往中間頂了頂, 又昂首問:“翟嘉靜,傳聞你們寢室來了個轉校生?人呢?”
“傳聞你們昨晚打球,籃球被一個女的扔渣滓桶了?我靠,這不會是為了吸引你重視力的新招數吧。”
“不美意義,你和模聯當時候…嗯……有點竄改。”
“昨晚李聽和我們一起用飯的時候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