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棧的買賣確切不如何樣，曹晨把該清算的東西都清算了一遍，乃至又發了好大一會兒呆，纔等來了第一個客人。

“冇了就重新來過啊。”無償道，“我們但是妙手，當年間隔飛昇，也不過一步之遙。即便重新來過，也會很快規複頂峰的。”

掌櫃的見曹晨把揀掉的菜葉都清算了起來，交給了癱坐在堆棧劈麵牆角的兩個花子，不由問道，“這二人，跟你一起的？”

“龍目？”劍主吃了一驚，下認識的想要轉臉看向無償，隻是，經脈俱斷，他天然轉動不得。不過，他的腦袋還是略微閒逛了一下。

曹晨道了謝，在堆棧後院的柴房裡換上衣服，再洗臉梳頭，才走出來乾活。那店小二看到曹晨，愣了一下，咧嘴笑了，“還彆說，你這一打扮，長得還挺好，就是黑了點兒。”

“唉，相互。”無償道，“看來我們的身材算是退化到了極致，真的成了肉身凡胎，褥瘡都生了。說不得，明天得讓小晨晨幫我洗沐浴，不然的話，背上非得爛掉不成。”

“嗯。”無償道，“這傢夥，竟然把龍目鉗在寶貝上，真是……有種！更何況，我非常思疑，這龍目，是不是龍軒的。”

“背上有些疼。”劍主道。

“我我我！”無償忙不迭的說道，“我是真的難受死了，背上估計已經爛透了。”

“你最後洗！”曹晨道，“整天賤兮兮的，瞥見你就煩！”

“嘶……如此說來，這買賣真是要火了。”老陳頭兒笑道，“冰沙獸的冰齒，固然算不得甚麼太好的東西，但用來抵抗酷熱，再好不過了。”

劍主心中苦笑，任由曹晨折騰。

把水倒進浴桶裡，曹晨給了無償和劍主一個白眼，“管你們吃、管你們喝，還得服侍你們沐浴。老子上輩子欠你們的啊！哪怕是一塊破布，一粒沙塵，都有它們的感化，你們有甚麼用？”

曹晨把劍主扒光了，又抱進浴桶裡，拿起澡巾幫他搓操。看著一條條灰泥被搓下來，曹晨噁心的不可。“真是……嘔……你們還自稱甚麼狗屁妙手，喝了我那麼多血，如何還不能轉動啊？”

“哦？那要多久啊？”

“奉告她乾甚麼？”無償道，“龍目雖邪，卻也冇甚麼大不了的。等不到它搗蛋，我就能規複了，到時候，直接把那龍目幫著小晨晨煉化了，豈不更好？龍魂器靈，嘿，怕是連泣血劍，都得甘拜下風。”

曹晨神采變了變，道，“三五七年？要老子服侍你們吃喝拉撒三五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