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聞言點頭道:“不錯,有壺關這等雄關,三縣不過是三個大哨塔,用於遲延敵軍進犯,為壺關爭奪設防時候罷了,不是久守之地,回調軍隊大有能夠,張燕被擋在山口,隻怕也不會冒然衝寨,離了山林,他們就大為虧損了。”
曹彰聞談笑道:“秋後算賬?不錯不錯!彥雲的確是我執金吾寺的都般令,管理處所可有一套啊!”
曹彰俄然問道:“三位猜猜,張燕會走哪條路。”
是否調回三縣軍士對曹彰接下來製定的戰略極其首要,戰役就如弈棋,要用起碼的喪失換對方最大的傷亡,那就需求料敵先機,占有主動,這起首需求精確的諜報,但是現在曹彰的軍隊從河內共縣過太行山進河東郡,不但落空了高乾的諜報,也落空了張燕的諜報,反之,高乾和張燕也冇有曹彰的諜報,在冇有諜報的前提下,隻能從對方主帥的心性來判定意向,這有相稱的風險,但是如果算對了,那便能夠步步搶先。
王淩聞言安閒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不如留下兩個民夫營督帶四千民夫行此事便可,各地鄉紳既然冇有分開,明顯是想重棄世子治下的,以是告之一聲便能夠,也不消每個縣城都去,先讓他們上繳一季賦稅以表誠意,責令他們在一個月內交到這陽縣虎帳,過期不納者就記實在案,等軍屯進入後再定其罪。”
夏侯衡身為前鋒,探路職責天然是他賣力,隻聽他說道:“我已經部屬問過本地人以及一些走商的人,今後處往東北走三十裡會呈現一條河,叫做沁水,沁水河道寬三丈,水流不急可,以搭設浮橋,過了沁水以後就進入了幷州的上黨郡,往東走約摸兩百裡,可到上黨郡的一個縣城高都,到了高都往北走一百裡,就是高平縣,再往北一百裡就是宗子縣,宗子縣往北一百裡就是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