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聽了悄悄咋舌,這傢夥倒是夠狠,荀攸笑道:“高超,不罰民夫,卻罰長官,以酷刑威懾其首,而達到以少治多之效,三公子,我們冇找錯人。”
“父親有何叮嚀?”曹彰問道。
滿寵答道:“自部屬任許都太守以後,對潁川地理多有體味,更派出標兵繪製地理圖,固然不敢說全數瞭然於胸,但是也曉得個七八成。”
曹彰笑道:“好,荀攸先生,你和縣令籌議一下細節,我則歸去和父親申明,讓他撥出兩千戟士給我們。”
荀攸笑道:“滿縣令無需多禮,本日我和三公子來是有事相求。”
這時腳步聲響,一個身材高大,大抵有185,用漢朝的計量單位就是八尺的男人走了出去,此人眼睛非常有神,春秋比曹彰設想的年青很多,應當還冇超越三十歲,一身直裾絲綢單衣,腰間纏玉帶,國字臉,看起來很有嚴肅。
曹彰在一旁聽著頓時明白,看來是曹洪的門客犯了事,被滿寵抓了,之前曹洪來求過情,但是估計吃了憋,以是滿寵覺得是曹洪把本身叫來的。
滿寵聽了說道:“如果如此,滿寵聽侯調派。”
曹彰點了點頭說道:“那麼叨教縣令大人對潁川地理是否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