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他想要個台階下。
草根比較機警,見草包內心不平氣想開口說話,草根忙用手戳了他一下,大聲衝呂卓道“我們知錯了。”
孔融把腰桿挺的筆挺,神采倨傲,瞪視著呂卓,氣的髯毛都抖了起來,固然傲氣,卻不失文人的風骨。
成果,當天夜裡,呂卓就伸手向糜竺要錢了。
“天然!”
彭城離兗州更近,間隔荊州也很近,僅僅是把治所遷徙到彭城,卻不丟臉出,呂卓藏在心中蠢蠢欲動的大誌壯誌。
接下來,統統水到渠成。
見他二人不信,呂卓解釋道“文舉兄乃是聖賢以後,德高望重,聲望無人可及,有你持續坐鎮北海,我又有何不放心的呢?隻是這統兵交戰,保境安民,並非文舉兄所長,今後,疆場之上,還望文舉兄大力支撐。”
“呂卓,彆忘了,現在你僅僅拿下幾座城池,偌大的北海並未全數落入你的手中,你的口氣未免太大了吧。”孔融心中還是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