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不要走了公孫瓚。”
諸葛瑾忙讓帶人放火,然後,將撲滅的蒿草丟進穀中,開初,煙霧太小,對北平軍的影響有限,但是,過了一會,丟到穀中的蒿草越來越多,煙霧也越來越大,被死死擋在穀中的北平軍,被滾滾的煙霧所覆蓋,一個個嗆的不住的咳嗽著,越是咳嗽,也是喘不過氣來,又的嗆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本來還算狠惡的衝勢,無情中被極大減弱。
“父親,父親…”
“子瑜,籌辦吧。”呂卓又喊了一聲。
“放箭,放箭。”
這個時候,還能有多少人甘心陪著公孫瓚父子送命?
見時候差未幾了,呂卓這才擺手讓人停止投放燃燒的乾草,即便如此,煙霧還是久久不散,身邊的人,站著的越來越少,躺下的越來越多,死傷也愈發慘烈,公孫瓚氣的直咬牙,恨不能生撕活剝了呂卓。
何況,穿戴盔甲的將士畢竟是少數,就算是財力驚人的袁紹,穿戴盔甲的將士也不知三成,更何況是夙來瘠薄苦寒的北平了。
兩側穀口同時殺聲震天,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如一把把尖刀無情的紮在這些幸運活著的北平軍心頭,北平軍嚇的魂飛魄散,驚懼交集,很多人已經動了投降的動機。
這個時候,將士們已經完整崩潰了,誰還願持續搏命突圍了,一個個嚇的冒死今後退著,公孫瓚無法,隻好臨時退進穀中。
人和人還真是不一樣,比如諸葛亮,幾次三番漫步進了西山大營,固然諸葛亮冇上過疆場,但是,呂卓操演兵馬,他也冇少在一旁觀瞧,刀劍無情,徐州兵的練習普通的孩子指定會嚇的哇哇大哭。
“若冇有這該死的煙霧,我豈能落得這般了局?”
一旦上了疆場,他毫不柔嫩寡斷,毫不拖泥帶水,雷厲流行,殺伐判定。
“啊哈哈…存亡有命,繁華在天,大不了一絲,又有何懼,不怕死的隨我殺,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人小瞧。”
這纔是最致命的,當人冇法普通呼吸的時候,試問,另有多強的戰役力?
“噗噗噗…”
北平軍剛一靠近穀口,立馬紛繁中箭倒地,無情的箭矢,伴著刺耳的破空聲,麋集而來,如雨點冰雹般落在北平軍的身上,有的射在盔甲上,收回叮噹的響聲,有的穿過甲葉像釘子一樣,狠狠的鍥入他們的身材。
山坡上,既冇有籌辦弓箭手,也冇有籌辦滾木礌石,但是,卻堆積了很多的蒿草,這個時候,北方已是暮秋時節,草木枯黃,落葉滿地,山野當中最不缺的就是引火之物,並且,呂卓還讓人在上麵灑了很多水,乃至還讓將士們在上麵撒尿,為的就是要儘量的燃起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