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曹操,呂卓非常吃驚,因為他固然是穿越者,但是,現在的劇情已經跟本來不一樣了,宛城之戰和潼關之戰本來不該這在個時候產生,但是,就因為郭嘉的神來之筆,讓很多事情都提早了。
田豐沉默了一會“呂將軍,我來問你,就算你滅掉我家主公,冀州也不會落到你的手裡,據我所知,你現在內患很多,徐州呂佈勢如破竹,連奪你十幾座城池,於禁也占了你的彭城,你一番苦心得來的淮南,也轉眼間改換了仆人,這些你莫非一點都不擔憂嗎?”
呂卓心中五味雜陳,忍不住說道“袁紹真是好福分,但是,先生在他身邊,袁紹他一定能正視先生……”冇等把話說完,田豐搖了點頭,徑直邁步走了出去。
“先生留步!”
田豐見勸說不下,無法的搖了點頭,回身要走,卻被呂卓攔住了“先生,何不留在山下?”呂卓摸乾脆的問道,他的眼中暴露了期盼的神采,田豐如許的大才,他巴不得能留在本身身邊。
郭嘉一招金蟬脫殼,讓曹操臨時分開兗州這趟渾水,不但讓袁紹和呂卓打的不成開交,曹操也趁機搶占了洛陽,進而,又招降了張繡滅掉了馬騰,現在馬超也是敗亡期近,曹操是以兵馬日趨雄渾。
過未幾時,酒菜擺上,田豐勉強喝了兩盞酒,本日的酒格外的苦澀,的確是難以下嚥,呂卓笑道“我是至心恭敬先生,非是恭敬先生之職,而是恭敬先生之才,你來見我,不必多說,我也曉得先生要對我說甚麼,還是免開尊口,本日你我隻話舊情,不談其他!”
袁紹一旦死了,冀州必定大亂,而呂卓一點好處都得不到,受益最大的必定是曹操和張燕。
田豐無法,隻好點了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就在這時,遠處飛馬來了一小我,一身素紅色的長衫,風塵仆仆,腰懸長劍,中等身材,郎眉星目,眉宇間是透著威武之氣,來人恰是徐庶,剛獲得母親應允,他就馬不斷蹄的趕來了泰山。
固然田豐說的有幾分事理,但是,呂卓真不甘心就這麼饒過袁紹,任憑田豐如何必勸,呂卓都不為所動,他不是一個冇有主意的人,也不是一個能夠等閒竄改設法的人。
呂卓搖了點頭“先生此言差矣,你是我的高朋,高朋登門,豈可怠慢!”
呂卓有的是耐煩,當了這麼久的徐州牧,他早已不是當年的阿誰愣頭小子了,他身上自但是然的也有了久居上位者的氣場,即便僅僅是悄悄的坐著,也讓人不敢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