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這些黃巾,都是一些無處投奔的貧苦百姓,人家不曉得甚麼是州牧,也情有可原,犯不著起火。
“要見我們大頭領?你是何人?”
稀稀拉拉從地上站起幾個黃巾兵,有氣有力的喝問道。
呂卓笑道“孫德彪,你也是個頂天登時的男人,適逢亂世,如果故意在疆場建功立業,不愁冇有機遇,莫非,這幾千老弱病殘,真能讓你就此滿足嗎?你要真有本領,我保你出人頭地,如果隻想縮在山溝裡當個小小的頭領,我立馬就能滅了你!”25
孫德彪見呂卓麵不改色,安閒還是,又看了看箱子裡的金銀,心中迷惑,忙問道“說,為何來我盜窟?莫非你是來殺我孫德彪的不成?”
“如何?要脫手?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跟著孫德彪進了山穀,越往裡走,地上的黃巾兵越多,一個個衣衫襤褸,凍的渾身直抖,婦女老弱更是痛磨難過。
“這位兄弟,我要見你們的頭子!”
粗一打量,呂卓內心不由得一陣刺痛,山坳裡橫七豎八地上躺滿了人,運氣好的,身上能有個遮擋風雪的棉衣,有的另有帳篷,可那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身上都蓋上了一層積雪,一個個用力的伸直成一團,凍的直喘哈氣,渾身直抖。
冇等話音落地,呂卓猛的一個加快,動以下山猛虎,飛身衝向了孫德彪。
呂卓解釋道“我若要殺你,不難,但是,此番前來,我可不是來殺你的,如何?你不請我出來坐坐?”
見有一個小孩一動不動,呂卓哈腰在小孩的鼻下摸了一下“冇呼吸了,孫頭領,你想讓大師都會凍死餓死嗎?”
這孫德彪見地固然未幾,人還算磊落,就憑呂卓冇殺他,他就曉得呂卓並無歹意,不然,隻需用力一抹,他就立馬腦袋搬場。
“哎…”
孫德彪無言以對,慚愧的歎了口氣。
但是,就這麼讓他投降,孫德彪也不甘心,一是麵子上過不去,他也擔憂會被奪了他的‘兵權’。
尖兵甚麼都不懂,估計大字都不識一個,氣的周倉一瞪眼,當場就要發飆嗬叱,呂卓忙衝他使了個眼色。
呂卓還是很安閒,就算真的脫手,呂卓也不驚駭,這個頭子明顯是被呂卓的名頭給嚇住了,在山穀口脫手,呂卓可進可退,即便打不過,頓時就能安閒拜彆,冇甚麼好怕的。
孫德彪有些躊躇,但是,較著動了投降的動機。
“啊…”
呂卓搖了點頭“不然,你們底子熬不過年關,不瞞你說,我的目標,恰是要清除青州境內的匪患,你們這些人,既然是當初迫於無法,就不要再持續執迷不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