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特種兵_第四十六章 摧毀河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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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綴的春雨已經下了半個月,奔騰的拒馬河水勢上漲,春汛已經不成製止。

從信安到直沽的都巡官衙門,就設在信安,長官就是蕭勃迭。客歲蒙金大戰,糧食資財耗損甚多,信安都水監加大了漕運力度,向中都運糧。今春蒙軍北撤,中都乏糧,米價騰貴。工戶部官員,會同河北東路轉運使衙門度支判官親身來到霸州,催促轉運漕糧入都。嚴令都水監衙門包管河道安然,誤了中都大事,軍法處置。

前兩天州裡糧倉失火,燒燬了州裡常平倉3萬石積栗,倉大使是他的老友蔣濟,吞鐵砂而死,慘不堪言,這才保住了家裡妻小。這如果河防出了事情,遲誤了中都的大事,那他本身又是甚麼結果,他想想就不寒而栗。

拒馬河就是古淶水,從太行山奔騰東下,水麵寬廣,水流湍急,成為天然的軍事樊籬。當遼宋南北對抗時,這裡就是宋遼之間的界河,拒馬河以北屬遼,以南屬宋。宋遼之間曾經在拒馬河兩岸耐久拉鋸,交戰不休。

要摧毀這裡,現在恰是最好的機會。

這些人當然就是巴根台他們。5天前,在淒風苦雨中,他們拉著大量的皮貨來到信安縣。皮貨上麵,是大量的火藥,酒精和油脂。這幾天他們早把地形研討透了,並且順手燒燬了霸州的常平倉。

他們起首規複了河北南部,山東,北黃海和北渤海之間的航道,並且由直沽(今海河)直接與通州相同。如許,便能夠通過拒馬河,南易水,滹沱河等河道變更軍資,運輸漕糧了。

蕭勃迭自以為算是失職儘責,對得起朝廷給的8貫俸祿。和那些征收鹽,茶和酒稅的監當官不能比,他們固然隻是正8品,但是責權重,油水足啊。更不要說轉運使衙門裡的那些胥吏官員了。他說白了就是一個守河的小軍官,除了能向埽料上伸手,還真冇有甚麼外財。

從信安一向到海濱的沿河船埠上,朝廷修建了大量的糧食中轉倉,由河北東路轉運使衙門直接掌控,賣力調劑調配,轉運中都。

但是國朝昏亂,百姓民不聊生,很多人流浪失所。特彆是霸州一帶,自打金朝南侵以來,民亂就從冇有消停過。征收埽料困難重重,河防都不敷,那裡有他伸手的處所。

恰好本年趕上春汛,河道水漲,打擊堤防,那裡能夠行舟運糧。不要說漕糧,就是河道安然也很難包管。信循分都水監張浩心急如焚,一方麵恰是汛期,另一方麵中都嚴令運糧,這可如何是好。

信安,就是疇昔宋人修建的三關之一淤口關。金國在淤口關的根本上修建了信安漕運船埠,並以信安為中間建立了霸州。以上遊的益津關為中間建立了雄州。從信安沿著拒馬河東下30裡就是柳口船埠,過了柳口就屬於清州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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