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來阿房宮被燒確切不關項羽甚麼事,都是秦二世和他那些笨拙部下的錯誤,你這個沽名釣譽的禰衡還號稱才子,這類小兒都明白的事理你卻視而不見,俺呸你一臉。”許褚說完,立即歡暢的把袁雲熊抱在了懷裡,一臉的對勁洋洋。
“痛快痛快,我夏侯惇也好久冇有如此痛快過了,不幸無知小人還要笑話人家師父,禰衡你可曉得這小子的師父就是大名鼎鼎的神仙左慈,無知小兒?哈哈,現在你可曉得誰是無知小兒了吧?好笑,好笑,真是好笑。”夏侯惇酷帥的臉上瀰漫著非常滿足的欣喜之色,然後拍了拍許褚的肩頭,兩位千古凶人就這麼夾著袁雲哈哈大笑的走出了依欄軒,留下一臉愧色想要鑽地洞的禰衡,以及一幫因為聽到左慈名字而震驚的圍觀大眾。
“長安……呃,叫《許都道》!”
“你懂個屁,這纔是好東西,詩歌辭賦算個甚麼?”
小六就表示的比較光棍,直接今後暈倒在了車架上,然後翻著白眼口吐白沫,開端裝死狗。
許褚非常痛快,夏侯惇非常痛快,但是袁雲卻很不痛快,一起從月雲樓的二樓下來,他一向被夾在許褚的腋下,這許褚還每走兩步就要哈哈大笑的拍打一下他的後腦勺,到了月雲樓門口時,前後已經被拍打了二十多記,要不是為了莊嚴,袁雲會立即痛哭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