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李肆的心境就轉到了測驗上,在廣州呆一陣子,就得儘快趕到韶州去。眼下廣東的學政是史貽直,這但是個大人物,模糊記得這傢夥有個諢號……
像是在對部屬訓話,又像是在向心中那片天陳述衷腸,史貽直這話是擲地有聲。
“大人,就算你不刻,已經有宵小在刻了,到時候學子們手上還是會拿著這些書,而大人你……”
“出關”以後,瞧著官府對船行還冇拿出章程,李肆快馬加鞭,唆使彭先仲買下了西關西南的灘塗地,幾近跟洋行船埠隔江相望,籌辦在那邊興建船行船埠。這也推了廣州府一把,讓他在這事上發話的聲音大了幾分貝,畢竟船行實業地落在廣州,就算全兜不住,也要插上一手,幾方用力,這事情就更是對峙不下。
而麵對廣州府就簡樸了,府裡的稅課司直接在新建船埠設立船行稅所,將這裡當作一個集市,也儘管船行和貨商之間的買賣來往,並不管船行本身事件。為此設了一戶官牙,當然這官牙也被小謝的青田公司商行接辦,隻是一個空殼子罷了。
李肆腹黑地嘀咕著,廣州將軍的女兒,很不的一顆棋子嘛。不過現在能靠著範晉的乾係拐彎抹角牽著,也算是一分助力。至於操縱無知女子的負罪感,既然是旗人,哼哼……
平心而論,管小玉邊幅固然還不,可心性遠不及李肆的標準,乃至連安九秀都不如。但這旗人女子還算通理,那點飛揚放肆也冇超出胎生範圍太多。她對範晉用情頗專,傳聞這一年多一向冇放棄尋覓,以是李肆對拉攏兩人也冇太多心結。
“客歲我巡全省不就已經廢了黑錢麼?還拿這事?出一場給二百兩銀子,當我是伶人?”
李朱綬這一攪,提示了佈政使,發話說既然大師都爭,就直接報到戶部,由戶部發照。這下督撫府縣都不爭了,反而來勸佈政使,這事弄到京裡去,多數是要被京裡部堂給否了,還要禁了船行,逼得李肆把船行變成他自家船隊,大師都冇得銀子分。就像曆任督撫都申請在廣東開礦,既是安撫處所,也是給處所增財,可每次都會被京裡部堂封駁,那幫孫子就見不得我們發財。
按說有管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