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能夠提前提麼？”

嚴三娘豁然點頭，固然模糊感覺這話還是在損她，但事情彷彿的確是這模樣。接著她腦筋還殘存的一點迷惑，也被張應的問候給打掃潔淨。

設備強度幾近為零，作戰意誌為零，外加毫無構造力，麵對如許的仇敵，零傷亡得勝，還是毫無成績感，就連列隊槍斃的癮頭都冇過足，總不好把那些俘虜調集起來當場處決吧。獨一的收成，就是再度考證了部下這幫司衛的本質，離李肆所要求的標準還差太多。

嚴三娘覺著這時的李肆真有些陌生，確切像個統兵的元帥。眼下打了個大敗仗，己方還幾近無死傷，他卻還這般刻薄，平話說，慈不掌兵，該就是他這味道吧。

見著李肆對賈昊等司衛大小頭子一通怒斥，不掌控疆場的實際竄改，常日帶兵不掌細，炮哨連百多步遠間隔打寨門都隻要五成射中率，訓得世人低頭不敢出大氣，連嚴三娘都再冇了之前的昂揚心氣，就縮在前麵，恐怕他轉臉瞪，要來清理尾隨的賬。

“呼……好受了些，慾求不滿啊，真想來場暢快的戰役。”

“我卻不能張揚，這是讓我更屈之處。再想透一層，即便我能張揚，事情到萬歲爺那邊，也不會如你所想的那樣，李肆或許會遭打壓，可鈔關監督，乃至外務府那些皇商，都會插手出去，替代李肆和那關會的角色，萬歲爺……寬仁，不會在這些細務上刻薄底下人。”

蔣讚嗤笑一聲呈報上去？承平關監督剛呈報給外務府和戶部，說我在這裡行事精乾，短短半月就補齊了鈔關一年的虧欠。馬大人複起，接外務府總管不久，正勤力示功，我這小小員外郎在浛洸的功勞，也該會由他入了萬歲爺的眼，等回了京，說不定另有一番出息，你讓我……再呈報上去？”

李肆這麼說著，嚴三娘先是點頭，然後又是點頭，前半截她聽明白了，後半截她卻還是不懂。

李肆數落完胡漢山追著霰彈就去衝門的魯莽，心中的鬱結才終究伸展開，然後開端檢驗，如許還不敷麼？莫非真要讓部下死傷枕籍才舒坦？這可都是將來的苗子呢，少掉一個都要肉痛。

李肆這動機，用在另一夥“惡客”身上，也是很得當的。

“大哥你但是載著朝廷天威來的，這些地頭蛇的嘴臉也實在可愛特彆是那李肆，重新至尾，就冇跟大哥你碰過麵，連份年禮都不送，真是放肆”

“你們……總司，平常都是這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