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當真地問著,而李肆也收起漂渺心境,當真地看住了她。
李肆聳肩我在這裡的天理就是……剪辮子、殺韃子,讓大師過上好日子。”
李肆一邊說著,一邊心中微微蕩動,盤金鈴在那邊還順利吧,可真是有些苦了她。不過話又說,瞧她走的時候,還是一臉很高興的模樣呢,該是想著能重回故地,重振家門而鎮靜不已吧。
“四哥哥,你為不讓嚴留下來?”
這槍非常奇特,槍管槍機和槍柄能夠拆開,槍管還套了一層方木殼子,槍口處裹著銅皮。通體繪著女子氣味的花鳥,一點也看不出是殺人利器。而最奇特的就是後端的槍機,揭開後端蓋子,倒入引藥,再合上蓋子,燧石就擋住了引藥。翻開保險,生機輪就位,扣動扳機,生機輪前伸轉動,燧石晉升位置,輪燧摩擦,引燃槍管正後端的火門,藥氣從槍機兩端的百葉窗式裂縫噴出。
彭先仲的話讓李肆愣住,姑蘇織造,李煦?
李肆翻開套著木頭的短銃後端,內裡是個凹槽,另有個鋸齒轉輪,槍柄下那完整看不出用處,像是伸出來的一塊鐵片就是扳機。扣動那扳機,轉輪朝前伸出轉了起來。再看那翻開的蓋子部分,綴著一塊圓形的燧石。
“是的,爹爹,儔哥頓時就要行冠禮了,我還要嫁給他,老誠懇實相夫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