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也舉起酒杯紅著臉道;我還冇有給彆人祝過壽呢,第一次祝壽還真不曉得要說甚麼,不過大嫂是美女,我就祝大嫂永久如許標緻好了。
秦歌見大嫂乾了一杯,也將酒杯裡的酒一口乾了。
就在這時,方枚搖搖擺晃的走了過來坐在了秦歌的腿上,順勢的抱著秦歌的脖子嬌滴滴的道;“老公,我身上好難受,你幫我摸一摸好不好”說著就吻上了秦歌的唇,一隻手抓住秦歌的手往本身的小白兔上按去。
方枚裝出一副幽怨的模樣道;“你哥哥老是粗心粗心的,底子就記不住我的生日,每年都要我提示他,本年我懶得跟他說了,看他能不能長點記心,你既然不想陪我,那我就一小我過生日算了。”說著就往餐廳走去。
秦歌一聽大嫂要本身陪她喝酒就有點懵了,如果大哥返來看到大嫂穿戴如許性感的衣服陪著本身喝酒,他必定是會有不好的設法的,他移開了眼睛有點不美意義的道;“這不大合適吧?應當是大哥陪你慶賀纔對。”
他這一看就不由的驚呆了,隻見方枚的臉上浮上了一層紅暈,烏亮的眼睫毛在微微的顫抖著,小巧的秀鼻在短促的呼吸著,彷彿要說甚麼又不好開口,那表麵清楚的紅潤嘴唇鮮豔欲滴,就象一顆成熟了的櫻桃,任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欲.望。她的臉上充滿了春.情,眼睛裡波光泛動,彷彿要滴出水來。他學過十多年的醫術,當然曉得大嫂是情.欲.泛.濫的詳細表示,看來這酒裡是真的下了甚麼藥了。
方枚跟秦歌碰了一下笑著道;“女人就喜好聽如許的話,看來你還是很懂女孩子的,我們明天就好好的喝幾杯。”說完就把杯子裡的酒一口喝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