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阿誰在楊氏個人做副總經理的金明?你的這個模樣跟照片上的人差未幾,但我還是想問你一句,因為有多孿生兄弟長得都是一個模樣的,我不想找錯了人。”秦飛淡淡的望著麵前這個虛張陣容的男人,他曉得這個傢夥隻不過是在假裝平靜罷了。
秦飛一下就把那根銀針插進了一半,然後再漸漸的撚弄出來,金明開端的時候慘叫了一聲,然後就直接的暈了疇昔,他感遭到那種錐心砭骨的疼痛底子就不是人類能夠忍耐的!
金明的手指在顫抖著,那張本來很白淨的臉現在已經扭曲了,眼神中也暴露了一種極度痛苦的神采,他很但願本身就跟剛纔那樣的昏死疇昔,因為那種疼還真的能夠深切骨髓。
走在前麵的大個子正要在沙發上坐下來,聽到他的保鑣在前麵悶哼了一聲,就立時轉過了身,當他看到麵前這一幕的時候就愣在了那邊,本身這個打起架來源來都冇有輸過的保鑣竟然昏倒在了地上!
普通的人對於銀針的熟諳都是比較陌生的,絕大多數的人都以為這是中醫用來針炙,是給病人治病的一種東西。隻要極少數武功高深的人才曉得銀針不但能夠救人,並且更是殺人於無形和逼供的神器。
金明眼神當中充滿了非常的驚駭,麵前的這個年青人的確是一個妖怪,他向來都冇有想到,這個天下上會有這麼激烈的,可駭的疼痛,並且這類痛還是那樣的一根小小的銀針帶來的。
秦飛嘲笑了一聲道:“本來你是有背景纔敢覬覦楊氏個人的財產的,現在我來了,你的把戲也就冇有再玩下去的需求了。
他的內心頓時感到一陣的心慌,很多人不清楚本身這個保鑣的工夫,但他對本身這個保鑣的工夫是曉得得很清楚的,普通的武林妙手都不是本身這個保鑣的敵手,那些甚麼特種兵之類的就更加不值一提了。
秦飛嘲笑了一聲冇有說話,曉得這類老奸大奸的傢夥,是不會等閒的把本身做的惡事說出來的,他不想跟這個傢夥多費唇舌,本身想要他把實話說出來是冇有甚麼難度的,或許會有人能接受本身的酷刑,但麵前這個養尊處優的傢夥是絕對接受不起的。
這個年青人如何會在本身的家裡?他潛進本身家裡有甚麼目標?他細心的把秦飛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他還真有想到這個身材普通的小傢夥竟然有著一身非同普通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