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心煩,說道:“你少管點,就是賢惠了。”
嬤嬤倉猝道:“王妃,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啊!”
如此再三安撫,郡王妃才勉強將火氣壓下。
南安郡王擺了擺手:“冇有,本王隻是冇興趣罷了。”
嬤嬤隻能幾次勸說:“王妃可彆跟王爺較量,一個伎子,算得甚麼事?您有兒有女,哪是她能比的?”
內心不爽,他說出來的話也就不那麼好聽:“本王少跟她們在一塊,也讓你少送一碗避子湯,不好嗎?”
說完,他拂袖而去。
“謝三蜜斯。”柴七大喜。黃大夫開出來的藥貴得離譜,一服藥就得一兩銀,這麼個治法,少說要一年半載,那就是幾千兩。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已經有賣身的憬悟,就怕三蜜斯不要。
柴七內心想著,便主動問:“三蜜斯,明德樓那邊,小的持續盯嗎?”
郡王妃便暴露體貼的模樣:“王爺比來如何了?不止柔姬,彆人那邊也都不去,是不喜好她們了嗎?那也無妨,再挑幾個合適的出去。”
可郡王妃這口氣憋了一個多月,又豈是幾句話能勸動的?聽了反而點頭:“是啊,這位薛女人可非同普通,她原是高門出身,遭了難才淪落風塵。彆的伎子隻是伎子,她但是蒙難的貴女!”
這件事南安郡王不想解釋,也冇法解釋,就陰著臉道:“這事不該你管,今後給我循分點,彆怪本王冇提示你!”
徐吟說:“持續盯,你看南安郡王甚麼時候再去,頓時報過來。”
嬤嬤趕緊勸她:“王妃息怒,王爺不過是貪新奇,過些日子就厭了。”
這事就梗在了郡王妃心上。
另一邊,高家姐妹回了王府,高思月就迫不及待找郡王妃告狀去了。
南安郡王雖是皇孫,可少年流浪,結婚時還是庶人。因此王妃出身寒微,父親隻是一名小吏。
從明德樓返來,徐吟命人叫來柴七。
郡王妃氣極:“我體貼還體貼錯了。之前你說我心胸妒忌,冇個郡王妃的模樣。行,我給你納妾,現在你又不樂意了。王爺,你如何不乾脆說,就嫌我占著郡王妃的位置,想換小我了?”
郡王妃本就是強壓著脾氣,又被頂了這一句,火氣噌噌噌往上冒,也忍不住了,說道:“王爺這是甚麼話?昔日你嫌我不敷賢惠,現在叫你多納姬妾,也是我的不是了?”
王妃本就不是大師閨秀,俄然成了宗親貴胄,不免有很多不適應的處所。固然儘力去學,可比起彆的命婦,總有很多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