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人難以置信。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姚真才幽幽地開口:“徐蜜斯,如果我奉告你,是溫總讓我這麼做的,你信嗎?”
“……夠了!”徐靜深吸了一口,“把溫雅姐的聯絡體例給我吧,我想親身跟她確認。”
“你胡說!溫雅姐不會做這類事!”
“因為我需求她的錢幫我修複我這張慘不忍睹的臉,我還需求不斷地做心機醫治,直到本身能過上正凡人的餬口為止。我冇有來由回絕。至於藍琳,我隻能說很抱愧,不過,就算冇有我,她也大抵率會挑選整容。要曉得,藍琳跟杜啟生是一類人,不但貪婪,並且笨拙。”
藍琳吸了吸鼻子:“她說你早就看上杜啟生了,以是巴不得趕走我,好取而代之。她還給我看了幾張你在酒吧跟杜啟生在一起的照片……”
姚真笑了起來:“徐蜜斯,你太低估一個女人的抨擊心了。她為了抨擊我,不吝用钜額存款做釣餌,又如何能夠放過藍琳?”
而她頂著一張溫雅的臉,連黌舍都不敢回,隻能躲在姑媽家裡,身上又還欠著整容存款未繳清,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姚蜜斯,你說是溫雅姐讓你如許做的,那你為甚麼要聽她的?你明顯曉得她是為了抨擊藍琳,你完整能夠挑選回絕的!”
藍琳胡亂抹著眼淚:“我曉得,我冇有大抵求,隻要不跟溫雅長得一樣就好。”
當溫雅看到姚真整容成本身的模樣,心底騰昇起一股大仇已報的快感。
搞得她現在想解釋都無從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