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阿香點頭，“冇叫我，我們不好往那邊去，衝撞了人，是要倒大黴的。你放心，昨兒才產生李副將軍的事情，這秦都尉不會在這時候再肇事，約莫是有事要問你。”

秦泰吸了口氣，還未開口說話，外頭忽有兵士傳話，說是送了吃的來。用午膳的時候到了，軍中的頭領不必往夥房去，天然有人把飯食奉上門來。他道一句“出去吧”，外頭的人便打了帳門出去，到他案前的桌上擺下飯菜來。都不是甚麼金貴的玩意兒，能吃能飽腹罷了。

秦泰忽而一笑, 暴露兩顆虎牙，像個小孩子。他原就小, 純粹起來的時候臉上有陽光。他領了薑黎進賬，一麵往案後坐著去，一麵說話，“我不傻，傳聞他讓下頭的人在河邊給架了口鍋，給你們燒水洗衣服使。叫你到我這裡, 約莫也就是不想你勞累, 給你個輕巧的差事。他公然對你還是冇斷念, 你說是不是？”

薑黎咬咬牙，“我就是生得標緻！人見人愛！沈翼愛我愛在骨子裡，愛得不能自拔，要把一輩子葬在我手裡，你能如何？！”

薑黎不曉得他為甚麼要對本身說這個，手指纏在一起更加緊。她抬開端來，看向秦都尉，半晌道：“不曉得。”

“不敢。”薑黎忙道，收住臉上統統的神采。再細揪他厥後講的話，內心忽發寒起來。

“我現在不是正在跟你說麼！”這秦都尉俄然來了脾氣，拿著劍往架子上一砸，轉頭惡狠狠地看著她，“我就說他冇出息，就你如許的女人，還值得他那樣？換作我，你來虎帳的頭一天，就該讓你生不如死了，不能安穩活到明天！”

等送飯的兵士出去，秦泰拿起筷子，筷尖兒要碰到菜的時候，昂首看了一眼薑黎，便又放下了筷子。他直直腰身，拿起架子來，說：“過來服侍本都尉用飯。”

秦都尉不得迴應，也不覺無趣，轉了身伸手去摸案邊架上的劍。摸了一手指的灰，便拿了巾子疇昔擦，一麵擦一麵說：“當年沈翼差點就死了，你曉得麼？鬼門關走一趟返來了，原能夠仗著家裡的權勢入宮直接做侍衛，憑資格升官職，可他冇有去。他參軍隨軍，出征在外，疆場上殺敵豁命，像個瘋子。短短的時候內，從小小的一個伍長，到現在的坐鎮一方的大將軍，此中支出了多少酸楚苦辣，你曉得麼？”

阿香跟著她站起來，捏著她的手，也小聲，“你冇見過，我也不熟，照理說不該有人再找你纔是……”

【此為防盜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