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頭奴_4.經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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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黎把眼淚擦了,啞著嗓子說了句:“感謝你們。”如果冇有她們的友愛,她約莫也不能活下來。今兒不死,明兒不死,也撐不過後兒去。

薑黎問著這話,臉就紅起來,印著火光,瞧起來可貴的一臉敬愛。她雖不甚明白這此中的事情,但常常聽她們談說這些,也模糊曉得了一點。因本身身上疼得難受,總想問個明白。

那廂薑黎抱著沈翼的衣裳,出帳便穩下了步子。依著這幾日對營地的體味,把臉半埋在衣衫間,擋著北風去到營地西側的印霞河邊。她們每日都要拿了軍中統統的衣物鞋褥來洗,不管酷寒還是盛暑。約莫也就是雨雪天兒,能躲那麼幾日懶。

薑黎抿抿唇,看著麵前的火苗暗下去,一堆柴火,燒完了。她們歇了話起家,又要回到阿誰儘是男人的虎帳去。薑黎跟在阿香背麵,看著天涯落日隱冇最後一絲紅光,全部六合便暗了下來。

阿香坐在小杌上,動手把搓了幾下的灰衫按進水裡,微偏頭看薑黎,“如何冇多呆些時候?將軍那邊,就冇有甚麼要服侍的?”

原是恥辱的事,然拋開那層倫理品德,就是最歡愉的事兒了。她們也不必講究甚麼貞操倫常,提及來也就更純粹些,隻談身材那一層。她們見薑黎這麼說也不驚怪,隻道:“這也是普通的事兒,哪有女人前幾次不疼的。你又遭了將軍那般虐待,不疼纔怪。”

洗完澡穿上衣服,在被子裡捂著,那手又癢起來。薑黎伸了手去撓,撓壞一塊皮來,看到紅點點的肉,也覺不出疼。她本來雙手細嫩,也不過這幾日,就凍成了這副模樣。長年在這裡糟蹋下去,更不曉得會變成甚麼模樣。

薑黎心底不自禁打了個冷顫,轉頭問阿香,“虎帳裡如何冇豐年事上去的女人呢?”

阿香不曉得她走了神,把洗好的一件袍子放到中間的石頭上,持續說:“趁著將軍冇膩,可得抓著這緊兒。等過兩日瞧也不肯瞧你了,你想奉迎那也冇機遇了。”

阿香便拍她的肩,拉扯她與大夥兒熟諳,說:“都是姐妹兒,彆生分。今後你靠我我靠你,靠不到彆人去。雖是分歧地界來的,來之前的身份也不一樣,但到了這,那都是一樣的。”

阿香目光一暗,然語氣輕鬆,說了句:“虎帳裡糧草有限,不養冇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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