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他們趕到了州府四周。
這一片山區間隔州府並不遠,約麼六百裡的模樣,中間隔著一座縣城,就是肖三山去刺探動靜的那一座。
彆的一人在地上,揹著一隻朽木雕成的長劍,卻彷彿扛著一座山一樣,跨步如飛,每一步落下都是咚的一聲巨響,留下一個龐大的深坑,震得四周山嶽搖擺。
“另有一名明見境的副舵主,一名從衡州逃返來的知命境弟子。”至於肖三山這些廢料,他說都懶得跟堂主說。
他叱嗬一聲,兩腳朝外一分,大地在他腳下扯破開一道龐大的裂縫,上麵幽深烏黑,不知連通到甚麼地點。
“我在縣城的幾家茶社和賭坊轉了幾圈,聽到了很多傳言。豫州全麵行動,昨晚州府全城戒嚴,堂主他們也被突襲,長老、弟子死傷無數,堂主她白叟家下落不明。”
“是!”副舵主立即承諾。宋征差點笑出來,這老東西說的冠冕堂皇,實在跟本身打的一樣的主張。
“我寂滅堂有奪舍之法,堂主如果被朝廷重傷,必然會放棄現在的肉身,選用一具鼎爐。在她奪舍的過程中,我們就有機遇!”宋征雙雙快快的說道。
副舵主嚇的魂飛魄散,卻不敢再回到鷹千裡身邊,拚了性命往前飛遁,能不能逃出世天,全看老天給不給機遇。
宋征喝道:“長老,他另有客人,等的不是我們!”
商討已定,鷹千裡帶著宋征幾人立即趕往和九迷夫人約好的彙合地點。
鷹千裡暗罵一聲,不得不承認宋征說的有事理。
邊戰彷彿認識到了甚麼,朝地下喊道:“陳兄,他想引我們去滅天墟絕域,千萬不能讓他得逞!”
“不自量力!”那人仍舊端坐,端起茶杯悄悄吹了口氣,吐出四個字。
而洪荒巨樹在地下的根鬚延伸開去,高出了大地裂縫,相互勾連用力拉拽,鬨動了某種大地的法則,霹雷隆的巨響聲中,裂縫封閉了,黑爪被閉合的大地硬生生的堵截,慘叫聲隨之被埋在了大地深處,沉悶淒厲!
“堂主身邊,應當有一名、或者是幾位鼎爐吧?”
那紙紮龍舟天尊一看有遁光飛出,和邊戰言語了一聲,龍舟一晃追向了副舵主。
“哈哈哈!”一聲大笑當空傳來,敕令道:“九龍火鐘、煉化妖孽!”
“你部下另有幾人?”九迷夫人打斷他,孔殷問道。
命通境天尊的遁速極快,宋征隻看到內裡的風景極快的飛過,未幾時已經到了三四百裡以外。
宋征顯得有些遊移:“我這個彆例,有些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