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罪的娘娘?莫非是……
“師父,你…”
聽著蒼孤話中有話的嘲弄語氣,茗淮本能的架空他的聲音,身子微顫的往身邊的暖和靠,這個暖和天然就是他的師父兮穹。
“吾劍出,舊所憶,皆忘必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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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凡門?去回絕來人,有天帝在就夠了。”他對這個處所的影象半好半壞,下認識的回絕。
“陛下,可關在重凡門的那位娘娘必然要見您…”曉得一大早打斷還想溫存一番的天帝能等閒要了他的小命,那唯唯諾諾的肥大宮奴還是硬著頭皮再解釋一遍。因為那重凡門的騷動實在要嚇死他們這些小仙啊。
“霧央,上麵的由你主持,我去看看。”兮穹竄改主張,伸臂一把輕攬上一旁還不在狀況的茗淮――“走!”,而後刹時消逝。
“有好處?”茗淮看著像是在深思甚麼的師父,想也冇想的便開口問,“你曉得恒兒的弊端?”
茗淮聽著俄然突入這片清幽檀香的從恭敬到驚奇的聲音,揉揉耳朵,雖撐起家子卻仍冇有分開暖和大床的意義。
“師父,你如何了?”感遭到他顫抖的茗淮拉了拉他的袖袍,心中不安。
“叫蒼孤來見我!來見我!聽到冇有,來見我――哈哈哈哈哈――”
重凡門前,被血紋纏繞的兩根粗大的黑玉柱之間,閃著紅光的鎖仙鏈被一披頭披髮的紅衣女子纏在右手上,女子正不在乎的踩在地上某個已痛苦死去的天兵屍身上,而她血淋淋的鋒利的左手指甲正扣著一個天兵的脖子,正在痛苦而猖獗的大笑。
兮穹聽著女人的時而吼怒時而悲嚎、時而低泣時而狂笑,更沉重的感覺,當年蒼孤的謾罵真的是哀思。他痛苦的閉了閉眼,輕顫的身軀裡裝滿了哀慟。
清疏有些不天然的將視野移開:“你如何在師尊的床上?師尊呢?茗淮、師、妹。”
聽著他最後四字較著減輕的語氣,茗淮迷濛的眼移向麵前驚奇與微怒並存的清疏師兄,加上還未完整復甦,本就不大的眼眸此時看上去更有點無辜與楚楚不幸的味道。
“將軍派人來請仙尊您立即去重凡門。”
銀簪落地,“叮”的一聲像是一個信號,先前狂笑的女子開端低聲悲哭:“嗚嗚…陛下對我很好的,很好的,他會對燕娘和順的笑,好脾氣的…嗚嗚……喂燕娘吃東西,會親熱的撫著燕孃的肚子,說快給孤生個孩子……嗚嗚……不是麵前這小我,不是麵前這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