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不明白他為何要攔著我,但出於對他的信賴,我判定放下了刀,剛要開口扣問,便看到本來被陳先生踩在腳下的人頭撲騰著向著無頭軀體奔去。
手起刀落,無頭軀體的兩條胳膊立即被卸了下來。
也不曉得是本來有生殖器,但厥後被切掉了,還是一出世就冇有生殖器。
我直接一刀紮在了軀體的腹部,一聲刺耳的淒厲尖叫響起,軀體就像蒙受了重創,全部身材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雙臂向我抓來。
但他總得排尿,我見過蛇這一類匍匐植物的泄殖腔,平常都被鱗片袒護著,用的時候纔會暴露來,也不曉得這好人是不是和蛇一樣,分泌口也埋冇在那紅色疤痕處。
身首重新連接,本來路都走得七歪八拐的軀體就像是重新獲得了大腦的批示,行動頓時變得天然起來。
先前這怪人一向以四肢著地,襠部位置看不清楚,此時站立了起來,我們看得清清楚楚。
腦袋都被砍了,這軀體用甚麼收回叫聲?
我趕快抽刀,讓我冇想到的是一道玄色的液體伴跟著我抽刀的行動從傷口濺射而出。
兩聲淒厲的叫聲從怪人身上傳出--是的,的確是兩聲—一聲從怪人的嘴巴收回,另一聲則來自於他的腹部!
那人頭冇有腳,挪動完整依托翅膀,一隻翅膀受了傷,嚴峻影響了均衡,靠著一隻翅膀撲騰著跌跌撞撞的向著身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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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掉了腦袋的刑天並未就此死去,而是固執的活了下來,以乳作眼,以臍為口,手持乾鏚而舞。
差點暗溝裡翻船的花和尚這下冇敢再近身,取出槍射了幾槍,直把彈匣清空才肯罷休。
在神話傳說中,這位刑天大神跟黃帝之間曾經產生過一場大戰,在那場大戰中,刑天被黃帝一刀砍掉了腦袋。
我顧不得去擦臉上的液體,一個閃身挪動到軀體側麵,剛要揮刀,便瞥見一道影子以非常迅疾的速率閃到了我身側,橫刀擋在我身前。
等他打完槍彈,我收起槍,上前兩步,抽刀對著無頭軀體的雙臂砍去。
但明顯麵前這無頭軀體不成能是戰神刑天,因為他的腦袋現在就在陳先生腳下。
還好我反應及時,不然這一刀就要砍下去。
我聽得清楚,聲音是從軀體腹部傳出,彷彿那邊長了一張看不見的嘴。
槍彈顆顆都打在了無頭軀體身上,但也僅此罷了,被槍彈打中的傷口幾近冇有血液流出,彷彿也形成不了太大傷害,那怪人的軀體還是傾斜但果斷的向著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