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一笑,“剛下飛機,你那邊咋樣?”
讓我鬆了口氣的是直到我把竹簡翻開今後它仍然保持無缺,看來保養工夫做得還不錯。
說這竹簡看起來有些年代是客氣話,這竹簡的襤褸程度,冇在渣滓堆裡泡個三五年絕對達不到如許的結果。
說不定就是陳言家家傳下來的,難不成是族譜之類的東西?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陳言熟諳又有點陌生的聲音,我的表情也變得好了起來:“還不是老模樣,你如何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以陳言那大老粗的急性子,也不曉得他有冇有把我手機號奉告來接我的人,算了,等會如果冇找到他天然會打電話給我。
我就著菸屁股又續了根菸,百無聊賴的刷動手機。
“都七七八八了,就等今晚酒菜,你人在哪,我找人去接你。”
木盒大抵鍵盤大小,兩指高。
陳言也太夠意義了吧,讓人來接我不止,還讓三小我來,是怕我路上孤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