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話鋒一轉,輕道:“些許陳年舊事,還提他做甚麼,你師父已不在人間,諸般恩仇,便都隨他去了罷!”
殷老真人站起家,目光灼灼望著葉知秋,輕笑道:“你便是心燈的弟子?”
“嗯”殷老真人悄悄點頭,神態略有自諷道:“我與你師父,可謂是亦敵亦友!”
“嗬嗬,不必如此客氣,你乃無禪寺心燈大師弟子,無禪武當兩派也自有些淵源,你便就在武當山養傷,七日以後,我再為你敷一回藥,便再無大礙!”
待全數不見淤血,敷藥結束,方纔鬆了口氣道:“葉少俠,此傷已是無礙,隻需保養便可,你可試著運氣!”
待行至金頂大殿,一進門葉知秋便瞥見殿內一名老羽士,身著皂色道袍,白髮玉釵挽髻,白鬚垂懸於胸,鶴骨龍筋之姿,凜然不凡之態,蒲團盤坐於數丈高的真武大帝之下!
葉知秋應是以後,卻見殷老真人麵色微有肅重,輕歎一聲道:“現在又去了一名,這人間老道的故交倒是寥寥無幾了!”
第二日,葉知秋行走已是無礙,淩晨打坐運氣,除卻有些微痛之感,內氣倒是運轉暢達,這才心下大定,吃過了小羽士送來的餐食,便徐行出門。
“哦”趙玄衡並不覺得意,笑道:“此人與我武當有些淵源,還望於二先生看在武當薄麵,能夠抬手放過!”
當下便隻得拱拱手,心中仇恨著分開了!
見葉知秋一愣,殷老真人持續道:“敵是死敵,友是好友,幾十年訂交相知,卻也幾十年以命相搏!”
趙玄衡點點頭,倒是開端取出背上的銀針,分歧與紮入銀針的迅捷,取出時倒是兩隻悄悄撚動,遲緩抽出,直半晌纔將銀針全數抽了出來!
“不過幸虧無性命之虞,貧道隻需為你真氣衝推,銀針開穴,而後放出積淤,隨後保養些光陰便無礙了!”
葉知秋心中大是感激,趙玄衡令他暴露上身,盤膝坐下,武當真氣浮於掌上,雙掌交叉,輕按於他幾處大穴遊走,跟著掌心隱有白霧升騰,葉知秋感覺胸腹之間陣陣疼痛,卻又略帶暖意;
葉知秋一夜難眠,心中還是想著那船伕,萍水相逢之下,竟舍卻性命護了本身,那船伕的武功本身卻從未見過,卻不知是何人,又為何如此?不料越想越無眉目,隻得先且放下,今後再看望一番!
於二先生望去,卻見兩個羽士站在當場,心知此地距武當山不遠,這羽士十有八九便是武當派之人;
當下不敢怠慢,便急隨陸克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