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被淋得渾身濕透,從礦洞回到奴舍的途中順道撿了半捆乾柴,在奴舍一頭生了一堆小火,將衣服架在上麵烘烤。
海無清歎了口氣,嘰咕說道:“我去西海城時,曾帶了幾箱珍珠、珊瑚、硨磲,哪知半路被一隻邪靈搶了個精光,乃至落到現下這地步。”
銅渾說道:“是啊是啊,數量不敷那可如何辦,觸怒了西海城城的人可就不太好了。”
楚小木背上的鞭傷早已病癒,隻是脫下上身衣裳時橫七豎八的一道道疤痕,好似十幾條扭曲的怪蟲,看起來觸目驚心。
餘阿其也說聽到過這類傳言。
“回監長,回武頭,便是我二人跟馬保城一道賣力。”孟姓監工答覆道。
屋外一人粗聲粗氣地說道:“問你們兩個呢,馬保城便是賣力這捨生奴的?”恰是阿誰長相非常奇特的監長銅渾,他大抵是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了孟、吳兩個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