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木站起家，對他作了三揖，說道：“我……我叫楚小木。叨教阿伯，為甚麼這裡不能利用問靈術？”

那人說道：“聽三位口音，應當不是蒼木國的人，也不像雪國、沙國人，可看三人邊幅，更不像水國人。可否說說是那裡來的麼？”

楚小木與他不識，正躊躇要不要答覆，楊鬥插口說道：“我看大師過不了多久就要死了，乾麼要奉告你？”

玄有竹指著楚小木說道：“看在這位小兄弟的麵子上，敝人便告之諸位。光是二位相問，敝人是不肯說的。”

“須知雁過留痕，風過留聲。靈氣竄改之道，一賴日月山川之運轉，二賴四時六宗之竄改，在實境中看不出來，在虛境中卻能留下不成消逝之印跡……”

楊鬥大是不覺得然，說道：“你倒好本領，如何倒給人當生奴關起來了？卻還笑得出來。”

玄有竹說道：“這個書上倒有記錄。三百多年前安風城有於姓問靈師在問靈時暴斃於高台；周姓問靈師於問靈一今後不知所蹤；兩百多年前，柏君城莫姓問靈師口吐鮮血而亡，岩城陶姓問靈師問靈後一家長幼被惡獸啃食殆儘……”

三人見他髭鬚整齊，本來是用口水梳成，幾欲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