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星唰地一下便流出了淚來,問道:“兄長,你的……你的意義是……我……我已活不成了?”
大船跟著波浪漸漸接遠洋島,未幾時便撞上海底沙岸擱了淺。幾人抬了船錨扔進海中,以免被大船隨波浪漂走。
遠處蒙著一層薄薄的青霧,氣候有些陰沉,但不像要下雨的模樣。
覃岡答道:“這裡屬於藍溟國。”
白逸星說道:“我們從冰城解纜到碰上海嘯,應當是走了五十三天,到鮫人領地又花了一天,總計五十四天……前麵我就算不清了。”
如此又過了十來天,白逸星右胸處的傷口在用藥及謹慎的養護下開端長出新肉,垂垂癒合。
大船緩緩漂行,再行駛一陣,細心一看,不是海島又是甚麼?
覃岡自言自語說道:“這處所公然有個島……”
隻見其山勢起伏,由西北至東南,連綴延長,不知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