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跑兩步,太陽穴上不知又被誰猛力擊了一下,頃刻間天旋地轉,腦袋嗡嗡作響,不由自主地再次摔顛仆地。
眾鮫人大聲喝彩,跳上船帆將其亂叉刺死。其他的鮫人也紛繁跳上帆布,跟雪國人鬥在了一起。
白逸星咳嗽了好一陣,吐了好幾口血才漸漸止住,問道:“那……那該如何辦啊?”
他固然幸運撿了一條性命,但是對船隊毀於一旦仍舊耿耿於心不能放心,出海前的一番豪情壯誌,此時已化為烏有。隻是受傷數日流血甚多,腦中昏昏沉沉提不起精力,過未幾時便睡著了。
咳嗽時牽動了傷口,疼痛更是減輕。伸手一摸,黏黏糊糊的,竟是滿手的鮮血。他這時才記起來,本身已受了重傷。
白逸星躺在船麵上,胸口的血流了一地。一點點落空光芒的雙眼瞪視著烏黑一片的夜空,本來今晚底子冇有玉輪和星星,天空中看不到一點亮光。
又大又厚的船帆一鋪,便將雪國人撒的大部分硬翠石給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