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駱咂了咂舌，不敢再問。

“為此，上清二神窮千年之功，耗散神力，造出四件神物。其一為奇山卷，主生力，其二為冥淵鼎，主死力，一卷一鼎意為存亡兩極；其三為赤煉劍，主陽力；其四為碧火環，主陰力，一劍一環意為陰陽二相。傳聞隻要存亡兩極清楚，陰陽二相調和，便可保靈氣運轉暢達，靈體泰然，萬物長存，生生不息。”

楚小木、楊鬥二人之前更是從未傳聞蒼木國竟然有一個名號與國名不異的這麼一個神。

碧野笑道：“傳聞是因為靈體碰撞會擾亂靈氣的普通運轉，乃至喪亂心智變成邪靈，給人間帶來不成預感的災害。特彆是我這類靈體的，為害更甚。”

世人聽他這麼短短的一段話，彷彿能夠模糊瞥見那經凡人百姓運氣之悲苦、四國間戰事之慘烈。

碧野的目光在將軍帳中世人的臉上一一看了疇昔，眼中閃現出奇特的光芒，接著說道：

“這場爭鬥持續了四十年之久，凡人死傷過半，能夠說是與神意相悖的極大大難。爭鬥的直接啟事，是當時有很多靈和人傳聞隻要找到的四件神器，按照上麵雕刻的圖引筆墨，便能夠找到上清二神留下的神蹟。不過事情的底子還是神器破位激發靈氣混亂……這場大難全程我都切身經曆，其戰事之慘酷，言語實在冇法描述。”

碧野笑了笑，說道：“這些事我也是聽彆人說的，不過你們祭拜過的上神之前的確存在。”七人如在夢中，想不到官方的一些傳說都是實在存在，上神已經消逝，人們禱告的“上神仙靈”，看來畢竟還是假的？

“顛末不知多少場大大小小的爭鬥，事情也終究告一段落。但是人與靈的死傷極其慘痛，我記得百姓或死或逃，金陽城至安風城的官道沿途數百裡不見一戶人家。大戰過後，本來清澈的昆河河水被將士和無辜百姓的鮮血染成了紅色，昆河下流被餓死或殛斃的百姓、戰死的兵士骸骨淤塞了河道，竟然將安風城變成一片汪洋。”

碧野接著說道：“但是當時我年青氣盛，於此節也不太明白……唉，就算明白，當時也不管不顧了……”

“當時四國大戰尚未結束，我與楚雄、楊侍豪等很多兄弟接到號令，從玉駝城前去金陽城援戰，抵擋北上的赤沙國人。就在那一次，我在途中趕上了平生的摯愛……但是戰事緊急，我們不能廝守，便商定待戰事結束後一起私逃，尋一個誰都去不到的處所，不受人間法規的束縛，自此安度平生……想必你們都已猜到，與我相愛的那人就是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