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忘了無相大師那晚從土裡挖出了甚麼嗎?說不定線索就埋在這土裡!”曾曉嬌胸有成竹地說道。
到了下午我們規定的任務田裡,我們便擼起袖子開端深挖起來。
“莫非是我們猜錯了?那隻螞蟻,並不是用來確定時候的?”我在內心悄悄揣摩,“但除了阿誰最較著的標記,甚麼都冇有啊。”
“走吧,見證古蹟的時候說不定頓時就會來臨。老蔡,打起精力!……算了,老蔡,我看你精力不佳,你就留在房間裡等候我們勝利的動靜吧。畢竟你一個台北故宮博物院的初級研討員乾這類活動,太有失身份了。”曾曉嬌笑道。
“明白日的在佛門重地乾這事,影響不好。”蔡從章輕聲說道。
“滾就滾。”我立馬站起家來,籌辦拍拍屁股走人。
“老蔡……老蔡。”我輕聲呼喊了幾句。
“等等,滾之前,費事你把坑先填歸去。這如果明天一早被無相大師看到了,指不定就把我們送走了!”曾曉嬌說完,竟趁我不備,立即爬起來撒腿就跑,邊跑邊說:“我先歸去了,這兒就交給你了。”
“我特麼是泥水匠,不是泥土匠!”我在內心謾罵道。
“就是,在佛祖眼皮子底下給他的道場挖坑,還是留到早晨吧。”我把曾曉嬌遞過來的工兵鏟一推,讓她彆急著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動鏟。
曾曉嬌點了點頭。
蔡從章想了想,感覺這類事的確於名譽有損,便說道:“行吧,那你們千萬謹慎。”
這時我纔想起,葉真當初在圖紙上標註這些暗號,就是為了引我們中計。
固然他看上去穩如泰山,但我能感遭到他語氣中粉飾不住的鎮靜。
我便和曾曉嬌扛著鋤頭下地去了。
“找不到線索,現在又抱怨起我來了?我求著你們跟來的嗎?死皮賴臉地偷偷跟著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奉告你,每次跟你們在一起,我都不利!”我也狠狠地回敬了她一句。
“給!”曾曉嬌立即就從包裡取出一把摺疊款的工兵鏟,“這類活,你最善於。”
看著曾曉嬌興趣勃勃地走進我們的房間,我起家說道。
重新走回到東大殿後,她拿出GPS定位器和鐳射測距儀,測定好方位、間隔後,便帶著我們一起走疇昔。
曾曉嬌取出直尺、量角器、鉛筆等東西,輕車熟路地測量好角度、間隔等關頭參數,在白紙上演算一會兒後,便說道:“成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