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曉得是一件孤品?”我問道。
“老蔡,莫不是他手裡也有我們那份壁畫草圖?”曾曉嬌不無擔憂地問道。
“老衲也受益很多,想不到小友學貫古今,對我五台山佛光寺的人文汗青很有研討,有些竟連老衲也不知。”無相大師也回了一個禮。
“這主持如何對你言聽計從?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爺爺吧。”曾曉嬌的嘴也挺毒的。
“不過,令我千萬冇想到的是,你竟然和台灣同胞合作了。哈哈哈,還是美女出馬好使啊。”
“如果這些佛像能開口就好了,他們站在這裡,一千多年來,俯視著芸芸眾生,必定也看到了佛光寺的光陰變遷。”我在內心冷靜想道。
我點點頭。
我冷靜地看著佛台上沉默千年不語的佛像。
“一百萬?你可真下血本啊。莫非真被你找到甚麼東西了?”我有些驚奇。
聞聲主持這番話,我曉得,葉真不但抓住了佛光寺這個關頭,還下了一番苦功。
“主持過謙了。”
第二個藏經洞的線索,竟封存在第一個藏經洞裡!
我記得蔡從章說過,這卷畫,是曾曉嬌的爺爺從敦煌帶返來的。
“話雖這麼說,但我們從哪兒開端呢?”我再次打量了一下大殿,在內心冷靜地想道。
見主持走遠了,我趕緊問道:“圖紙?甚麼圖紙?”
“我佛光寺雖小,但曆經千年,藏經閣內藏下的經籍文卷,浩若煙海。若要尋經找文,幾日之功恐怕都難以找到,幸虧小友你找的隻是圖紙,這個就很輕易了。我已放在藏經閣的案牘上了,你可之前去閱覽,但不成帶出閣中。”
“毫不成能!這份草圖,隻要這一份。”蔡從章語氣果斷。
我不得不對前人的聰明寂然起敬。
我不得不承認,他很聰明,從隻言片語中,就能抓住關頭點。
葉真的聲音很大,門口的曾曉嬌和蔡從章都聞聲了。
他們隨即也走了出去。
“那他托無相大師找的圖紙,又是甚麼?”我問道。
“是我被他們丟棄了。”我喃喃地說道。
“他找翻修圖,說不定就是想找那塊消逝的西壁。我們必必要搶在他前麵,找到它。當然,我們也不能暴露馬腳和目標,萬一不是呢,不是直接給他指瞭然方向?”蔡從章心機周到,立即就肯定了計劃。
“你如何到這兒來了?”我問道。
“翻修圖紙?他想找甚麼?”我很驚奇。
此時的他,穿戴一身合體的筆挺西裝,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頭髮也梳理得油光水滑,看起來就是一個博學而斯文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