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奉告我他的實在身份嗎？”

“籌辦好了嗎？”葉真看了我一眼。

“這毫不成能！”

曾曉嬌見我如此利落地就承諾了，驚奇之餘還想開口辯論，我衝她擺了擺手：“我們三人內裡，隻要他具有如許的才氣，無妨信賴他一次。”

“你有奧妙，我也有。我們有特彆的聯絡體例。”常常問及於此，葉真都這麼答覆。

當我們江湖再見的那天，我想送給他一張奇特的便簽，那上麵是一串密密麻麻的數字，寫滿了這些寺院的座標。

“這內裡藏著的是第七塊壁畫殘片了，對了，你如何曉得它就是最後一塊？”葉真問我。

“這得看你甚麼時候交代。”我答道。

佛光寺藏經閣前，一個電話就能讓文保局的人立即退兵；法華寺山下被黃顯達截胡，還要麵對盜竊文物的控告，也是一個電話幫我們洗脫委曲；特彆是在61窟幫手我剝下顏料驗明朝代，葉真身後的奧秘力量不容小覷。

“曾曉嬌提的這個題目的確是大題目，前麵另有六塊壁畫，憑我們三人之力底子冇法隨身照顧，必必要想個彆例妥當安設。”我在內心策畫起來，“如果馮老還在就好了，這些後續的庇護事情直接就交給敦煌研討院了，底子不勞我們操心。”

我蹲在牆角，手裡拿著一把薄如蟬翼的鋼刀，悄悄點了點頭。

葉真無法地瞪了我一眼。

“那些壁畫殘片都藏好了嗎？”為了製止他持續詰問，我趕緊問道。

我和葉本相視一笑，均冇有答話。

遵循壁畫的唆使，接下來，我們找到崇清院、大金閣寺、大建安寺、大清冷寺等剩下的六座或大或小的寺院，從每個寺廟裡都找到了獨一的一塊壁畫殘片。

大賢寺雖早已冇有了神佛，但人間炊火氣持續了它的活力和生命。

“行，那就交給你來措置，我信賴你。”我對葉真說道。

當我從牆裡取出最後一塊壁畫殘片時，我們三人同時睜大了驚懼的眼睛。

葉真笑道：“隱士自有奇策，但不便說得太細。”

“但是，這塊壁畫殘片如何辦？”曾曉嬌問道。

他在屋裡低著頭，來回踱著步，最後，他走到角落裡，取脫手機，對動手機低語了好久，才重新走返來，笑著說道：“應當冇題目了。明天我們解纜前，在這裡交代。”

“《五台山圖》中有大大小小的寺院幾十座，為甚麼隻挑選了此中的十座？到底是誰挑選了它們？在壁畫中隱去它們隻是一種見效非常有限的手腕，因為這些寺廟是實在存在於大家間的，實在它們能夠儲存至今，完整得益於它們本身的前提。而它們的共同特性實在就四個字：歸隱山林。而這個發明它們、挑選它們的人，實在就是庇護它們的人，纔是最有目光、最有聰明的人。他是誰？”這幾個題目始終繚繞在我的腦海裡，卻冇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