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彷彿是個甚麼圖案?”曾曉嬌說道。
“不太像……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字,你們看看,這是橫……豎……撇……捺。”蔡從章一邊說,一邊衝著我們比劃。
“噓,彆說話。”我心中俄然出現了一種奇特的感受,這聲音像四周楚歌,也像十麵埋伏。
“老蔡和曾曉嬌跟上了嗎?”我焦心腸問道。
“螞蟻和烏龜膠葛在一起,從這裡開端,也在這裡結束……”
“老蔡,快爬啊!”
曾曉嬌一出來,我就見她滿臉的血跡,汩汩鮮血正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在灰塵掩蔽的臉上淌出了幾條血痕。
身邊的葉真被我嚇了一跳,手一抖,壁畫幾乎脫手。
“這裡是那裡?莫非就是如來的肚子裡?”
他雙手托舉著壁畫殘片,將壁畫先送了出來。
看來危急關頭,葉真也臨危穩定,把壁畫庇護得很好。
“你們聽,甚麼聲音?”曾曉嬌俄然警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