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知客僧點了點頭,快步走出大殿。
我這纔回過神來,趕緊應道:“好的,主持大師。”
作為台灣最聞名的文物研討員,不管他呈現在那裡,驅逐他的都是世人敬佩的目光和謙恭的姿勢,他甚麼時候吃過如許的閉門羹?
一會兒工夫,此前人頭攢動的大殿就隻剩下兩名知客僧了。
“佛門聖地,豈容這等宵小撒潑猖獗?”
蔡從章他們順勢也要跟上來,空印卻停下腳步,臉上又規複了剛纔冷峻的神采,扭頭對他們說:“其他施主請留步,你們就在原地稍候吧,這與你們冇有任何乾係,隻能小翟跟我去。”
我聞聲大門在我身後“吱呀吱呀”地關上了。
他這招使出來,公然立竿見影,立即起了奇效。
那些本虔誠拜佛的村民,全數圍了上來。
“這寺院本就是大眾場合,他去得,我為甚麼就去不得?削髮人修的就是一顆佛心,本就該冇有是非心、彆離心,為何要如此彆離對待?如許的人,還配稱得上是得道高僧?”葉真大聲叫喚起來。
“他又會囑托空印替他辦甚麼事呢?”我在獵奇中,又對爺爺已近乎神話般的預感力佩服不已。
譚老微微一笑,說道:“小葉,空印大師乃得道高僧,坐鎮佛顯寺幾十年,我曇花鎮統統公眾均尊他為佛祖代言人,以是,他的話向來一言九鼎,不成違背。我想剛纔你也應當聽清楚了,這是他和小翟之間的事,和任何人無關,包含我。我們就在這悄悄等候就好。如果你感覺待在這裡甚是無聊,還可到處逛逛看看。這佛顯寺雖非名刹,但也算古寺,有很多古蹟可供瞻仰。”
但葉真就冇那麼淡定了,嚷嚷道:“空印主持,我們都是一塊兒來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這不就是昨日來的外村夫嗎?是誰把他們領到這兒來的?”
葉真甚麼時候見過這劃一仇敵愾的步地,臉都嚇白了。
人群當即四散開去,拜佛的拜佛,燒香的燒香,就像甚麼事都未曾產生過。
而在麵對空印主持的疏忽時,他揮動起了第四板斧。
“你是誰?怎敢在我曇花鎮清淨之地唾罵主持?”
但是,他隻是緩緩走上前去,在蒲團上緩緩跪下,虔誠地拜了三拜。
葉真甚麼時候受過如許的氣,還想跟上去實際,卻被譚老伸手禁止。
然後又緩緩站起來,長身而立,悄悄地昂首瞻仰著。
“爺爺如何曉得我必然會來?這但是深山深穀裡無人曉得的蠻荒之地啊,底子不會有人存眷,隻要參破壁畫的奧妙,才氣發明這裡。”想到這層意義,我更加確信壁畫必然和我們翟家有著密切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