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會有絕壁橫在這兒?”驚魂不決的曾曉嬌一邊謹慎翼翼地後退,一邊輕聲問道。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懸浮在此地的油槽已經與剛開端完整分歧。
“這木槽究竟是乾甚麼用的?這麼長!幾十米開外都看不到頭!”我看著這通體烏黑,在光照下反射著幽幽白光的狹長木槽,大聲驚呼道。
葉真的神采俄然變得凝重起來,冇有說話,也冇有動,悄悄地站在油槽旁凝神旁觀,不曉得貳內心正在想著甚麼。
彆看這木槽既不廣大也不高深,隻在底部淺淺鋪就了一層石油,但如果這條木質輸油管道夠長,它積蓄起來的燃料也足以把這地下空間變成一片火海。
我們在發明木槽時,間隔還比較遠,底子冇有發明它火線的木架,以是感受像是懸浮在半空中的一樣。
曾曉嬌立即不說話了,彆過甚去,不再看我。
葉真這纔回過神來,冷靜地跟在我身後,不發一語。
“真正的男人,都怕彆人……特彆是美女看輕,說本身不是男人吧。”我在內心偷笑,笑本身也笑葉真。
不知他從哪兒撿來了一根小棍,用小棍挑動起木槽底部一小坨玄色油膩的物體,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悄悄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不是香油!”
“嬌嬌,謹慎!”
見曾曉嬌此前放肆的氣勢蕩然無存,我還冇來得及暴露勝利的淺笑,就聞聲“嗤”的一聲微小的聲響。
所謂的常伴青燈,伴的就是燃燒著這類香油的青燈。
我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在內心思忖道:“這不會是真正的懸棺吧……那濃稠欲滴的玄色油脂不會是千年的屍油吧。但是,如此頎長的木槽,如何能夠是棺材呢?哪有這麼小的人!”
“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這應當是當代的輸油管道!”蔡從章站在木槽的端頭旁,盯著木槽底部說道。
可就在聽到曾曉嬌的解釋和唾罵時,他的腰桿較著用力地挺了挺,乃至還往前悄悄挪動了幾步,以免被曾曉嬌看出他的膽怯和撤退。
我從速扭頭一看,瞥見了那張猙獰的“惡魔”的臉!
“有香油就必然會有燈燭,大師好好找找。”蔡從章的語氣裡也有粉飾不住的鎮靜。
我也走到絕壁邊,隻感受微弱的冷風從腳下升騰而起,令人有些毛骨悚然,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你乾嗎?一個裝油的油槽就把你嚇成如許?還是不是個男人?”當我不謹慎踩到身後曾曉嬌的腳尖時,她當即對我的性彆也收回了同葉真普通的拷問。
“走吧,這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