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明接著問:“自從我們進入定西郡,你就一向引誘我們徹查王妃死因,而並非讓我們幫手孟遠川去抓李竺。”
“中了鴛鴦迷的時候。當時候,說出來的可都是至心話。”
李卿明怔住了。
卿明笑著搖了點頭,說:“你和陛下的乾係不好,天下人都曉得。但你和孟遠川的乾係好,天下人卻都不曉得。”
李符道:“你這麼聰明,也有想不通的時候啊?——你在皇宮中長大,不太體味官方事。官方獲得資訊的渠道有很多,比方無處不在的乞丐,又比方四周化緣的和尚,走街串巷的小販,流落青樓的不幸人。這些人無孔不入,都是我的耳目。”
“我說過?”
李符微微一笑:“抓你不是我的主張,我從冇見過你,也不體味你。抓你,是二豐對峙,或許他有他的打算。你從李竺那邊也曉得了些許西臨春的事——李竺運營西臨春,是非常依靠二豐的,二豐的人固然在地下城,可眼、耳、手,卻都長在空中上,隻是要受李竺的監控罷了。”
李符坐正了身子,道:“我本日來找你,實在也是二豐的定見。他要我帶點東西給你。”說著,他從本身的胸口取出一個玄色的瓶子,慎重放在桌子上:“這是紅煙的解藥。”
卿明嘲笑一聲:“聽上去你倒是個重情重義的好人,可你任憑我被關押,冷眼看我吃下了天機,今後平生受此毒物的折磨,你也是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