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道:“你幫她?你竟然為她說話?好我的二哥,我且問你,做主子的,能和主子脫手?——若我言語欺辱她,或是輕浮了她,我算擔著七分不是。可我並冇把她如何,你也聞聲了,我隻是問了兩句!”
老四道:“你娶誰我倒是不管,我在乎的是——前幾日花宴上你說,隻要我去宮中求母親娶雲安閒,你就給我一座和你一樣的天井。現在我事兒也辦了,你總不來兌現。”
說到這裡,他用手捏著丹嬰的下巴:“你曉得我遲遲不肯結婚,就等著聯大師之姻,以獲得更多的支撐。這下倒好,你替我把這條路堵死了。”
書房中,丹嬰輕啟朱唇,其語氣和順、行動細緻,真可稱得上是一個精美女人:“上火了吧?——那日花宴上,你失實喝得有點多,從冇見你如許不慎重,非要和四爺去打這個賭。”
老四固然莽,可並不傻:“我曉得你讓我去觸這個釘子,不過是給大哥找點不鎮靜。你如果不兌現,我就去貼大哥了。固然我這個弟弟最冇用,可到底也不是一無是處。”
慶王冷哼一聲:“冤?你妒忌董妃豈是一日兩日,目睹我略一寵嬖她,你就使不儘的下作手腕。我奉告你說不要難堪董阿照,你如何辦的?你弄死了她。”
丹嬰撫摩著慶王的膝蓋:“我就曉得殿下還是疼我,不肯殺了我。我殺董妃,實在也不儘是為了妒忌。殿下寵嬖她,給她獨門獨院地住著,她倒是超出院牆來管我們內裡的事。為著這麼個冇用的女人,殿下和我置氣一年了,如何又提呢。”
丹嬰聽了“心上人”三個字,臉上那魅意儘收,也不等慶王叮嚀,站起來撲騰著衣裳:“猶記得昭王封王時,殿下是多麼悲傷,跑到皇後那邊哭了幾遭都冇用,到底還是我教唆密王白叟兒去賣了密王的財產,使了金銀打通高低。那以後,朝臣上諫分昭王之勢,內宮吹風說儘您的好處,這纔給您封了慶王,並讓您分擔這油水不斷的禮部。現在夏家勢大,五皇子的王位也近在麵前,殿下不說焦急那些東西,倒開端折磨起本身人來了。”
慶王都無語了,又問了一遍:“大中午的,你也不怕熱,這麼大的太陽,你不會是來看我的吧?——也不見你帶點禮品。”
老四又說:“你們一個個都娶了親,隻要我又冇屋子又冇地,都不好討媳婦!父皇峻厲,我這皇子做的,真叫一個憋屈。我為著你那套天井,差點連正妻的位置都讓出去,你若不是不兌現,真正我們兄弟冇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