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你可真捨得。”新同桌尹小彪把頭湊過來，小聲地對高凡說，“這一袋子筆袋，如果拿去賣，起碼能賣50塊錢，你就如許分給全班了？”

“嘩！”

“哦”尹小彪應了一聲，不再問了。

特異服從這個梗，高凡是籌算用起來了。比擬“俄然開竅”這個解釋，特異服從彷彿更切應時下的社會看法。

高凡拎著一個觀光袋回到課堂，徑直走到黃春燕桌邊，低聲說道。

“甚麼禮品啊？呀！”

高凡把觀光袋放在她桌上，說道：“我在火車上熟諳的阿誰陳老闆，給我們班送了點禮，你給大師發一下。”

黃春燕上前，把事情向楊景樹說了一遍，最後把還剩下十幾個筆袋的觀光袋交給楊景樹，說道：“楊教員，高凡說，剩下的筆袋送給年級組的教員，這個觀光袋留給你裝卷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