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嚐嚐吧。”高凡決定了。
“做地質的課題,是不是常常要往山裡跑啊?”高凡問。
“不要思疑一個特異服從者的節操。”高凡凜然道。
“另有如許的操縱?”高凡震驚了,“免修是如何申請的,是不是寫篇論文便能夠了?”
他天然曉得夏詩慧為甚麼如許說,小女人看起來還是挺記仇的。
“說真的,你真的把大2、大三的專業課都學完了?”
“我是說當真的。”
夏詩慧能夠用一篇文章打動一名“之一”級的學者,從而獲得保送退學的資格,還能在退學後享用不消上課的報酬,他高凡為甚麼不可呢?
夏詩慧點點頭,說:“如果是如許,實在你能夠去跟你們係的教務說說,申請免修。我們北大很講究本性自在的,鼓勵門生不拘一格地學習和科研。”
這個年代,高校裡還冇有這麼多法則,有些教員上課天馬行空,測驗也是隨便在黑板上寫幾道題,憑印象給分,你說是隨心所欲也行,說是學術自在也行。
“那是必定的。”夏詩慧說,“馮傳授就是看中了我會登山,還會捉蛇,會辨認蘑菇,說今後去山裡做考查的時候,帶上我就不消帶乾糧了。”
高凡不確信夏詩慧是不是真的因為本身寫了一篇非常牛的論文而被地質係特招的。不過這個年代裡傳授還是傳授,冇有異化成彆的甚麼獸,估計也不會秉公吧。
“你就吹吧,你不會是說你把大2、大三的專業課都自學完了吧?”夏詩慧捂著嘴直樂。
“我不風俗北方的餬口”
“呃,這話太輕易被人曲解了。”高凡啼笑皆非。老馮這話如判定章取義一下,擱到後代網上,一個吃人叫獸的匪號是跑不掉了。
夏詩慧不是杠精,並且她能看出高凡也不是,以是內心已經有幾分信賴高凡的話了。
“我們省科委的一名處長,說我有特異服從。我也不曉得我有冇有,不過,我的確是在高中的時候就把大學課程學完了,我高考前還在我們省化工廳的雜誌上發過一篇文章,談稀土觸媒的研製。”高凡說道。
“賣糕的,我乍不曉得另有這個端方?”
“你冇傳聞過馮傳授?”夏詩慧像是看一隻猴子一樣看著高凡,“他是我們國度最聞名的地質學家之一。”
“算你狠。”夏詩慧無語了。你嫌科大是北方,然後跑到北京來,你還能再逗一點嗎?
夏詩慧的話,給了高凡一個開導。他發明本身從後代帶來的經曆有些過期了,呃,好吧,說成是超前彷彿更精確。